莹莹的脊背后面猛地蹿上一寒。
“小灰,小灰?”
【如果把一个小孩整天都死死绑住手脚,让她的手贴着,双脚并在一起,绑成一条直线,只能在地上蠕动。】
小灰回忆起自己之前说的话,语气复杂地接了去:【于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只能在绝望和崩溃之想:‘啊,原来我是蛇啊’。】
“说到蛇。”
……
【是蛇。】
【再把她关在漆黑的腥臭的屋里,每天扔给她一些死老鼠让她趴在地上生吃。】
【久而久之的,什么东西没有手没有脚,只能吃死老鼠,只能在漆黑的地上爬行呢?】
莹莹摇了摇。
那好像是一些很久远的记忆。
现在回想起来,让小小的杨思倪跪坐在屋中央,手脚上都绑住红绳不能动弹,不正是“狗”的姿态吗?
小灰猛地摇晃了一脑袋,把那些翻涌上来的激烈绪甩开,勉定了定神:【我刚说到哪里了?】
莹莹的声音将小灰从模糊的记忆之中拉了回来。
一些画面骤然在小灰的脑海之中闪过。
映帘的,是莹莹那张可秀气的小脸,白白的,如同一个白包。
【我没事。】
“噫,是蛇。”小灰听到了自己厌恶的咂声。
“那要怎么救萱萱妹妹呢?”莹莹急切地问。
那女孩抬起来,怯生生地望着小灰。
小灰肯定:【对,杨思倪比你大两岁,是属狗的。那个菜汤手里八成还有一块玉狗挂坠,只是还没来得及拿来。】
如果莹莹再大一,她就会知那觉是“恶寒”,是为汤问对小孩们所的一切到“恶寒”。
小灰地看着莹莹,问:【莹莹,那你知“化兽”究竟是如何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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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莹莹的脸好像与记忆里的那个半蛇半人的女孩重合了。
……还好,没有鳞片。
小灰眸光沉,声音里透着愤怒的冷意:【小孩都是懵懂的,他们的世界只有那么小,理解能力也只有一。】
小灰穿着昂贵靴的脚停留在她的面前。
“哇,是蛇哎!”旁边有一个人惊喜地大叫,“难……这就是我的妹妹吗?!”
莹莹摸了摸小灰的羽,关心:“小灰,你没事吧?”
小灰看到了女孩的半张脸上布满了暗青的鳞片,斑驳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蜿蜒淌来。
一个小小的女孩的脸如同镜月那般浮现,她很瘦,细细的手脚上都是青白的颜,但她有一双很大很透亮的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