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颦儿,昨晚我是来过的。不过我等到你很晚你还没有回来,师父以为你去了,却没想到今天早上到的时候你竟然已经回来了。颦儿,昨晚你去哪里啦?”鬼母看似随意地问着,实则心里早就开始怀疑慕清颦的一举一动。
“昨晚……昨晚去喝酒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害的师父担心了。”慕清颦只好装傻,说多错多,说的多只会暴自己的缺。慕清颦快步走着,两个人很快便到达了慕清颦所挑选好的地。慕清颦一边给鬼母介绍着,一边自己仔细地记住房的方位和大致的方向,鬼母是一个防范能力极的人,她极有可能在慕清颦还没有晨玥私牢的时候便将拜月转移方向。一旦转移了方向,再次找到晨玥的私牢便已经是难事,更何况晨玥的私牢呢?于是慕清颦只好尽可能地记着,以备不时之需。
越凌羽和青言此时也在极力地讨好东诗,希望她赶快恢复之前的样。现在的东诗实在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之前的没没脑,似小孩一般到现在的沉默寡言,着实特别令人担心。越凌羽和青言从生活的各方面手,事无细,悉心照料着东诗,期待东诗早日恢复到以前的样。
霁月似乎觉有些突然,明明刚刚聊的好好的,怎么觉现在的意思,是在赶自己走呢?但霁月是个懂事的孩,并没有多问,便是天气不早了,起准备离开。“师兄,以后如果你还想吃桂糕的话,和霁月说一声便好了。”霁月笑着走去,徜徉在回去的路上。今天霁月的心格外的好,自从上次拜月与秦王两败俱伤后,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慕清颦与自己促膝谈,这可是梦都没有梦到过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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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慕清颦走到晨玥的房间外面,确认晨玥在闺房之中,便等着晨玥来,准备跟踪她,一探其私牢的秘密。却没想到晨玥一整天都没有去,慕清颦在房外等待半天,却终究没有等到晨玥走门去。慕清颦看着晨玥熄灭了房间的灯,许久没有动静,这才渐渐往回走,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今天不采取行动,明天肯定会去的。”慕清颦想着,便倒睡着了。等到慕清颦早早起来,门却碰到了鬼母。
东诗一日日地被关在晨玥的私牢里,晨玥依旧每两日为东诗送一次饭,还是每次什么也不说,急得东诗都要憋病来了。但是无奈,东诗纵然可以随意活动,但是也只能在铁牢的范围之。东诗倒是不在乎别的,只是这么时间见不到越凌羽,不知越凌羽怎么样了呢?东诗仰望着天空,看着天上的白云一朵一朵地飘过。“一个人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日复一日地,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东诗转看了看自己画在地上的标记。自从东诗被关铁牢之后,每天自己都会时间在地上用石画一痕迹,转间,地上画的痕迹已经画了十几条了。东诗呆呆地看着。再次一条条地数起来。
鬼母仔细地查看了私牢的地和方位,再看看四周的方向,似乎对于慕清颦挑选的地方很是满意。但是,鬼母并没有透准备何时搬理月冢,只是说着慢慢来,等选好了时间。
“颦儿,今天带我去看看拜月新的地方吧!”鬼母看着慕清颦,慈祥地说着。经过几日的调息,鬼母的气已经好了很多,但的疲倦仍旧散发来。
“怎么啦?颦儿,今天难不行吗?”鬼母说着,一脸的狐疑,仿佛已经知了什么一般。鬼母虽然年事已,但是察人的能力不减反增,每次都可以察觉一二。
“不是的,只不过惊讶于师父早早等在这里。无妨,今天可以的。”慕清颦推说着,在前面带路,带着鬼母来到自己所找好的地方。
“什么?今天吗?怎么会这么突然。”慕清颦苦恼于自己的计划被打,鬼母命令自己的事,理应会提前一天甚至提前几天说好。如此突然,难是鬼母发现了自己想要看一看私牢的目的吗?慕清颦猜测着,却又无从说起。
里面关的到底是谁。越是这样,慕清颦越是好奇,随时准备一探究竟。现在霁月这边的问题该问的都已经问了,接来就该准备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