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白好心似的笑了笑,膛起伏明显:“宝宝,原来你喜这样玩啊。”
“闭嘴!”郁楚低声斥。
梁絮白抿着嘴憋笑,轻轻地“嗯”了一声。
虽然知这条黑纱带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但郁楚还是自欺欺人地绑在了梁絮白的睛上,而裹在他上的浴巾也因为这番动作松敞了,纯白莹的珍珠链在灯光闪烁着细腻的光泽,让黑纱后面那双睛发直发愣。
——当然,引梁絮白的不是那些贴肤的珍珠,而是这鲜活的。
郁楚因为特殊的制,导致/房在期二次发育,尽没有哺育过小,然而三个月过去了,它的廓和形状犹在,即使不那么明显,但对于梁絮白来说已经是致命的诱.惑了。
隔着一层黑纱,他看见郁楚解开了浴巾,将它随手扔在地毡上。
悬垂在腰间的珍珠随着人抬的动作而发清脆的声响,在落针可闻的空间尤显刺耳。
他看清了,珍珠面空无一,那个曾被他数次闯的秘密空间,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的前。
一瞬,梁絮白的腹承受了心上人的重量,对方用纤瘦修的手臂撑住他的,尾指有意无意地动,比鸦羽还要轻柔。
梁絮白本能地想用手去碰那截盈盈一握的腰,却在及之前被郁楚拍开了。
“宝宝……”他委屈地开,“为什么打我?”
郁楚俯,贴在他耳畔轻声说:“你老实就不用挨打了。”
梁絮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清他的话,只觉到有一的呼耳蜗里了,刺激得发麻。
珍珠链在他的腹.肌上时轻时重地晃,明明是冰冰凉的,可他却觉得火辣辣的,仿佛一刻就要在肤上焰苗来。
“大白,”郁楚坐直了,指轻轻抵在梁絮白的上,直到后者张嘴,他才笑着说,“这件衣服你是从哪儿发现的?”
梁絮白转了转尖,说:“我网购的时候系统给我推荐的。”
郁楚一顿:“你平时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梁絮白挑眉:“我买了什么你不知吗?每天晚上都用在你——”
话音未落,郁楚便俯堵住了他的嘴,将那些浮浪的话悉数回他的腹中。
男人眉噙笑,抬手搂住郁楚的腰,指腹有一没一地摁在那排珍珠链上,细细描摹着它们的廓。
珍珠细腻莹,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