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煦梁的手指生得修,指尖的弧度带着自然上翘。
在褚煦梁要收回用过的巾,那些温柔即将离他而去的时候江新年大胆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褚煦梁把江新年安置到卧室床上,替他倒了温又贴心地预备了垃圾桶以防他胃不舒服想吐。忙来忙去,最后还绞了一条巾递给江新年脸。
那双好看的手着一方白巾拂过江新年胀痛的额角和脸颊,温的蒸腾起他上最后一酒意。
“梁哥,别走。”
江新年躺在床上切实受到一阵天旋地转,他难得喝酒今天兴喝得有些过量。白酒后劲儿大,这会儿他是也疼胃也疼。
在被这样一双睛注视着的时候真的很难不受蛊惑,褚煦梁心中天人战保持着被他握住手腕的姿势,好几秒之后才找回理智艰难地自己的手。
褚煦梁不敢停留片刻地了卧室门,在江新年的卫生间掬一捧凉浇在脸上。冰冷的珠衣领,沾他向来一丝不苟的制服衬衫。
虽说江新年的法无可厚非,但褚煦梁还是到心脏漫过一阵隐隐的酸疼。这针扎似的痛大概源于自我认知和现实的偏差,他以为对方刻意搬来自己小区是有弦外之音,但实际上很可能只是因为江新年对圳并不熟悉,于省事才选择了他住的这个小区。
忽然间一阵温的过脸颊,江新年睁开,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受过这被人照顾的滋味了。
褚煦梁撑着洗手台看向镜中双目赤红的自己。他无法分辨江新年是于什么心境说的那句话,但他知自己不能留。因为他不想要江新年的回报,也不想再像两年前那样只贪一晌之。
江新年的瞳格外,平日清澈的一双此刻因为三分醉意显得朦胧。一对眉骨映衬着那双眸愈加邃,犹如朗月疏星。
褚煦梁不等他说完,意识到自己该避嫌,主动别过脸:“不好意思。”
他们只是同事关系,避嫌是理所应当,见外也合合理。自己不该难过,甚至不该多去琢磨才对。
会儿才说:“你喝了酒,把你送到家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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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同乘坐电梯来到15楼,门是密码锁,江新年立在那了一个数就没了动作。褚煦梁猜想他该不会是醉得忘记密码了吧?等了几秒正想开,就听江新年一脸为难地叫他:“梁哥……”
江新年租住的是一两居室,比褚煦梁的房型要小得多,不过房主大概也是年轻人装修得倒是简约前卫。
“你喝多了,早休息。”他都没想到自己的嗓音听上去竟是这般嘶哑,如同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
江新年快速输了一串密码,伴随着滴滴声门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