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胆量保护我吗?能在我遭遇危险时冲来吗?今晚是在办公室里,有人在加班,那狼都这么放肆,倘若是在别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在呢?那他是不是真的会像我之前开玩笑时说的那样逃之夭夭呢?我委屈而反复的想着、哭着,有时真觉得他不值得,也不我这么投着。
我都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大门,怎样让门卫老伯开门,让我来的。可能他看我跑到门边,就主动开了吧?
不知跑来多远,才听见后面跟上来一辆什么,打着光。几秒钟后,我觉自己的一只胳膊就被人拿住了。
我本能的恐惧起来,忙回。倘若不是那张月球表面般的脸,我想自己一定会尖叫起来的,可此刻我却有松了气的觉,又立即换成了愤怒与仇视。
而他的表也跟刚才一样,好像我真的有多欠他似的。
这让我又有一不寒而栗的觉,连忙甩开他的手,继续那样奔跑起来。
他也没放弃的把托车横在我前面,挡住我的去路,又拽住我的手,是向他后面拽的,另一只手还拿着盔,准备给我的样,但脸仍拉得很,并啐着嘴很不耐烦:“上来啦!送你回去啦!我还得回来活呢,这都耽搁了一个多小时啦!”
我听他这么理直气壮又的话。我明白他并没有对刚才暴蛮横的态度和行为有任何悔意,忙再次奋力甩掉他的手,再次绕过托车,往前跑去。
他只好了托车,又上来住我的胳膊,声音似乎也更加不耐烦了:“好了,别闹了,送你回幼儿园,我真的还有一大堆事呢!这大晚上的,我总不能把你一个女孩扔在这大街上吧?”
我也发疯似的连推带打的要挣脱自己的胳膊,嘴上更是凶恶的叫喊着:“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今晚我白玫梅就是死在这大街上都不要你这胆小鬼来,再说你也没那个胆,所以咱们还是各各的、各走各的吧!”
听到我这样的话语,他愣了一,又重重望了我一。
我忽然想起自己刚刚还誓言旦旦的说以后谁都不许再说分手的话,吵架也不许说的,可几分钟后的现在我自己却又忍不住说了跟分手类似的话。
他慢慢的松开自己的手指,放开了我的胳膊,那是痛苦的、不舍的,也是无奈的和必须的。我们似乎都觉得这就是这段的尽。
我忽然又伤起来、后悔起来,泪也要来,忙忍住,因为我们好像真的不适合,还是痛不如短痛,趁早结束吧。
他沉重而无奈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吧,那我不送你了,我给你叫辆的士去。”说完就向前走去。他的话语是凄凉的,表也是凄凉的,眶也渐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