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这个我知,其实我……我也不想走的,可……可是我……!”我说不来了,只是望着她。
她放开我的手,也有所收敛那笑,似乎有不兴,说:“怎么不想跟我说,是不信任我,还是……?”说着她回到办公桌里面,坐后又说:“是不是嫌我们这待遇低了,条件也不是很好,所以想到那些个贵族幼儿园里去吧?那是找着了?要是还没有,我劝你还是先不要这么急于辞职,那贵族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她两双手指叉着放在桌上,时不时还小动作,睛注视着我,随后又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我面前,边说着:“要不这样,你先好好考虑考虑,考虑好了随时来找我,现在都要叫孩们起床上课了!”她指了一墙上的时钟,又拍拍我的肩膀,拉我起来,还把我手里那杯拿了起来,放到桌,边轻声细语的说:“你先去忙吧!现在辞职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但也别太轻易了,得考虑清楚。如果你真的想清楚要辞,那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也不会再留你啦!这样总可以吧?”说着她还在我上拍拍,并在我肩上拿了什么。
我还想说什么的,可当看她这般的心疼和惜,我也无从说起,因为我并不是铁石心要走,甚至还很犹豫。
于是我就这样被她微笑着推了办公室,同样也被她温柔的拒绝了辞职要求。来后,我有些恨自己都没说辞职的原因,要是说是去小娟的贵族幼儿园,她肯定不会再留我的,甚至人家都猜来了,只要我肯定就是了。可我由于没有确切的把握,竟然都无法对她肯定。更恨该死的小爹,是他让我辞什么职的,让我这般的为难和窘态。甚至都有恨自己这张脸,什么样不好,偏成这个样,连想好好工作都不能。当然最最仇恨的还是那个该死该埋的狼!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他竟害得我没法在这工作了,他一定不得好死!死了都没人收尸的!我在心里恶毒的诅咒着。
随后来到卧房,但还没去,便想起刚才时钟上显示,还差十分哪!正好要跟他说这个事。忙拿手机拨过去。
可没想到,他却在那嘻笑脸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咱们分开还不到十分吧?我这才刚到公司,你这……!”
“想你个!想你个鬼想!”我听到他这些轻飘的话,这气就不达一来,恼羞成怒、火冒三丈,“你怎么就知说这些?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自己的……的,你都保护不了,连正常工作都不能,只得躲着,辞又辞不掉,你叫我怎么办?你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用?你知她多么希望我能在这去?我又是多么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了吗?”说着我便嘤嘤的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忙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我就是想起刚才园那般挽留和像妈妈般神,就觉得自己对不住她,辜负了她,所以我就难过、就愧疚,若她不这样,我也就没有这样觉了。
他只是静静的听着,等我说够了,也哭够了,才自责而凝重的说:“我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辞职,我……我更不该跟你吵架,然后还不理你,让你去我们公司找我,才让他看见了你,还不该什么乌给你吃,让你都舍不得吃,才拿来和我一块儿吃,所以这才……!”
我听着这些,怎么这么别扭呢?这到底是在自责,还是在变相说我嘛去他们公司哪?怎么听上去还有像在为他自己评功摆好、歌功颂德哪?于是我说:“喂,你说什么哪?是在变着法儿骂我吧,还是在歌颂你对我的好啊?什么叫“你不该买乌给我吃,让我都舍不得吃”,你这是自责吗?反正园不想让我走,她让我考虑清楚,别说辞就辞,说是现在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我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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