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没人帮我通知他,即使有些人想帮我,他们也不知如何通知阔少,即使通知他了,他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和及时吧?不过他为了保护我而这么,我真的没有想到的,也震惊和动的,当然更愧疚那天对他说了那些话,让他这些天这么消沉,他妈妈刚才说的肯定都是真实的。
我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厚我,这样在意我。我值得他这样厚吗?我对他又不好,心里并没有他,还总是伤害他,让他失望伤心。
只见他对母亲的心疼和张并不在意,冷漠的,甚至是决裂的将她捧自己的手拿去:“妈咪,您要是真的让她离开我们这儿,让我找不到,我就去非洲当志愿者去,再也不回去了。她要留在这,我至少还能远远的看她一。”说罢他扭望我一,中却满是苦涩和心酸,甚至还有一意味的警告,那就是我绝对不可以离开这里,否则他真会发疯的,他会去非洲的,“那里战频发,虽然我知你不我,但你不至于让我去吃苦,甚至送命吧?”
看懂他的警告后,我连忙低,却不知是愧疚还是心虚,或是对他警告的不屑。
随即他便快步离开了,总裁夫人见宝贝儿离开了,也无心再理会我,追着他跑了,嘴里还着急的喊着:“阿哲!阿哲!他去哪里,你真要去什么非洲啊?你别吓唬我们行不行?我们老了,你爹地都七十了,经不起你们折腾了,你也……。”她追赶着逊哲,但逊哲的速度并没有放慢一,所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自然追不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何况她还踩着跟鞋,途中还一度步伐不稳定。
我望着很想去扶一把的,但明显我这样,在她那里,在看客那里则是惺惺作态而已。
还好没多久小张现了,并连忙扶住了她。
小张现我也就放心了,因为阔少上真的有烈的红酒味,我从来没在他上闻到过这么烈的红酒气味,尤其是他说话的时候,简直能把我熏到。我忽然觉得他妈妈说得对,我确实是害了他,害他喝了这么多的酒,害他这么消沉,害他这么糟践自己的。
我觉得那天真不应该对他说这些话,不然他不会意志消沉,天天靠喝酒来麻醉自己。
我刚才也发现他明显消瘦了许多,之前的他是一个超级男,脸上总是洋溢着自信和骄傲,而刚刚的他,发凌,面容憔悴,没有穿外,而是胡的搭在肩上,甚至白衬衫也得皱皱的,衣领也被扯得很开,有的纽扣都扣得不对称,加上他满的酒气,这样完全是一个酒鬼的形象。
见他们三人向前面走去,离开了我的视线。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心像掉一个漩涡里,不知何去何从,不知明年是继续来这儿,还是不来这儿。如果是之前像他妈妈说的那样,我就是再回家靠父母养着,也不会再来他们这儿了,可现在我却不知到底是再过来,还是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找工作,虽然没有他罩着,以我这样的学历要找到这么好的工作是不可能的,但人家都说是施舍给你一碗饭吃,你还能恬不知耻的继续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