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山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都绷了。
付宏远一步步走来:“廖文山呀,你省纪委也有十年,也算是老了,怎么事还这么没规没矩?”
有些事被传到耳朵里和亲见到,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尤其还是在陆安和廖文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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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几乎每天睡觉前,他都要反复揣好几遍。
廖文山很清楚,这时候三越反驳也只会让整个事越闹越大,相反要么让陆安给自己跪认错,要么就任由自己发挥,等累了自己离开以外,他们没有别的办法。
然而这时,一直仿佛掉线一般的陆安却突然开:“书记,廖主任真的好严格好凶呀!我只是一个新职的年轻,如果廖主任觉得我哪里得不符合规矩,完全可以给我当面指来。”
廖文山急忙解释自己绝不是这个意思,自己只是听说陆安回到单位,居然不去向领导汇报,他认为陆安就是在故意摆谱,他是过来询问况的。
再加上这十年自己又很懂得谦逊,低调事人。
自己就不一样了。
廖文山今天的法虽然无耻,却也狠辣,而且会让整个三束手束脚,他们只有求自己放过这一条路。
作为前纪委书记从省委那边抢来的‘天才’,廖文山从一开始就受到书记关有加。
他怎么会来?
他就是省纪委书记付宏远。
陆安此前只不过是一个新职的,付宏远对他几乎没有了解。
“我也知我应该回到单位主动向领导汇报,所有人也都是这么劝我的。”
可万万没想到,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廖文山脑纷,一团浆糊。
付宏远的脸这才好看了些。
“那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就是尊重领导的行为了?”
“但我知领导的时间宝贵,如果我就这么着急忙慌去向领导汇报我不成熟的东西,我认为这才是对领导的最大不尊重!”
可他算计来算计去,却独独算漏了一,就是付宏远会亲自过来。
有可原。
“不任何事,你不会走正规程序向领导汇报吗?自己跑到第三监察室这里喊叫,显得你很能耐吗?”
“所以我才决定先回第三监察室,把我的材料整理完成,等我的材料打磨成熟,再向书记汇报!”
他可是省纪委书记,他怎么能到三这里来呢?
廖文山转,就见付宏远带着秘书就站在门,满面寒霜。
廖文山敢打赌书记对自己的印象绝对是一个分。
他怎么可以来?
因此今天这事要是传到领导耳朵里,付宏远会意识认为廖文山确实是为了领导训斥后辈,而陆安这个年轻人有成绩就开始得意忘形了。
可说来说去都得是“事后”传到领导那里才行,不能被亲撞见呀!
“还说什么不尊重领导,我看最不尊重领导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