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裴林想，非要这样说，好像也没什么错。

裴林笑他：“哎你这人！上次来也是，刚坐你就躺倒了！”

这条河的历史很了，在南城却实在算不上是太有名的地方，常年以来都无人运营。河清澈，岸边草地柔舒适，明明是很漂亮的风景，却鲜少有人问津。

冷夜里，耳边的风声依然呼呼刮过，但大约是从前听裴林练习过太多次这首歌，现在江也好像又听到了熟悉的绵嗓音轻声哼唱着。

耳机里的声音渐渐减弱，脑海里裴林的声音倒是越来越清晰。

是和耳机里的男歌手截然不同的好听。

又连忙岔开话题：“这里好像都没什么变化。”

手很厚，把手指裹得短短，动作起来却依然灵巧。就算许多年不练习这首歌了，的记忆也依然保留着。

裴林的手指正在他的腰上无意识地拨着。

那天晚上的路程有些远，耳机里切换了好几首歌，后来甚至响起了电量不足的提示音。

改变。

然而裴林试过几次后便放弃了，笑着说，经典毕竟是经典，哪怕只改动一，味也不对了。

“是没什么变化，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吧。”江淡声，“觉整个南城，好像只有我们两个知这里一样。”

*

江说：“能躺着就不坐着。”

他的确在这里知了很多江的小秘密。

他小声应：“对，是……三年前了。”

江专心开车，脑袋里偶尔闪过这些琐碎的回忆，等到再专注听耳机里的声音时，歌曲恰巧播放到了那段的贝斯solo。

他扭看向江——这人已经躺到草地上了。

盼望你会知可知我的心（1）”

裴林慌忙转过，借着调整帽的动作，遮盖住自己闪烁的目光。

时至今日，江依然无法分辨这段solo的乐是吉他亦或是贝斯究竟会给这首歌带来怎样不一样的变化，但此刻，他的脑海里却很清晰地回忆起了裴林改编的那一段。

他们发得晚，路程又远，抵达歆河的时候已经快1了。

夜里的河边尤其冷。裴林拨了两被盔压扁的发，又从羽绒服的袋里翻帽上。

“冷雨夜我在你边

江这话，像是在说这条河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一样。

腰间厚重的羽绒服忽然被轻轻抓了一，江分心低一看——

他又顺着裴林的话继续说：“上次来是几年前？三年前吧。”

江找了个地方停车，两人摸黑在草地上找了个位置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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