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重新靠回陆清眠的怀里,两个人一起抬看向
甄灵薇说着开始哭了起来,声音哽咽,说的话也断断续续,但江浸月听得十分认真。
江浸月握着折叠刀,一气,轻轻割破了自己的指尖,指尖瞬间浮现一颗血珠。
岑英杰说着,声音也开始哽咽,这个大的男生低了,泪一颗颗地往落。
“外婆说她不怪我,她让我好好玩,玩得尽兴,外婆一直知我喜营,她也知我为这次营准备了很久……她、她也说让我不要愧疚……”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过了许久,甄灵薇终于开:“我刚刚……梦到我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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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靠着陆清眠的肩膀,一颗颗地数着,时不时和陆清眠小声闲聊几句,渐渐地又困了,打了个哈欠,刚要睡着,就听甄灵薇的帐篷里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大有赶跑这两只蝴蝶的意思。
江浸月把黑蝴蝶往后藏了藏,凑到陆清眠面前,翘起嘴角,笑得可又乖:“只需要一血就够了,真哒!”
江浸月讨饶地笑了笑:“一疼!”
陆清眠看了江浸月好久,看得江浸月都有些心虚了才拿那把折叠刀,甩开刀刃递了过去。
江浸月的睡意消散大半,他坐直,看向两个人,想了想,:“要来聊聊天吗?”
折腾了这一次,他们都没什么睡意,脆坐在了外面,一起看营区的夜空。
在甄灵薇来后,另一边的帐篷也打开了,岑英杰红着眶走来,看到他们也有些惊讶。
“也许……也许小树林的传说是真的,只是见到亲人的方式是梦。”
等甄灵薇不再说了,岑英杰跟着开:“其实……我也去小树林许愿了……我刚刚……梦到了我的外婆。”
“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我们家条件并不好,她一辈也没吃过什么好吃的,穿过什么好衣服,后来我爸生意好起来了,我每次吃了什么好吃的,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总会想我妈妈还没吃过呢,我妈妈都没机会来这里玩……”
它们并不是从帐篷门去的,而是直接穿过了帐篷,消失在两个人的面前。
喝过江浸月的血,两只黑蝴蝶明显变得更灵活了几分,一只飞向了岑英杰的帐篷,一只飞向了甄灵薇的帐篷。
“我妈妈……我妈妈她说,她说她也很想我,她说让我不要愧疚,让我快快乐乐地生活,她说我吃过的、看过的,就等于她吃过的看过的,没有哪个真正孩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吃很多的好吃的,去喜的地方玩,她说我愧疚,她才会难过。”
“我一直很想她,可是随着我越越大,我发现我记忆里她的样越来越模糊了,我很想再见她一面……”
这里的夜空比市区的夜空净许多,星星也多。
两个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过来坐在了陆清眠和江浸月对面。
不一会儿,甄灵薇的帐篷打开,甄灵薇着泪来,看到坐在外面的江浸月和陆清眠,愣了愣。
“于是,今晚我去小树林许愿了,我是不是很傻啊?连一个捕风捉影的传闻都信。”
“我果然没见到她,可是我刚刚居然梦到她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梦到过她了。”
陆清眠握住江浸月割破的手指,从袋里掏创可贴为他仔细贴上,语气颇有些严厉:“不疼吗?”
两只黑蝴蝶在这时扇动蝶翼,翩然起飞,分别在那颗血珠上啄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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