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会很时间为他慢慢准备,他还真的没有疼过。
撒谎不是江浸月的格,他虽然不好意思,一张泽的开开合合,最后还是如实说:“没、没有……不疼的……我只是,我只是……”
陆清眠放手机,抱起江浸月,让他像个宝宝一样坐在他怀里,大手轻缓地拍抚他的后背,“只是什么?”
江浸月抬眸,黄澄澄的清澈眸充满控诉地看着陆清眠,“我只是很累,你太久了……”
控诉一开就停不来,江浸月叭叭叭地说了去:“我求了你那么多次!你总是不停!昨晚你还……还把我一条压在肩膀上!我都了!”
“还有啊,就那个的时候,你要让我呼啊!每次只给那么一的呼时间,真的不够!”
江浸月一串地说来,急切的中间都没有停顿,陆清眠看着江浸月不停抱怨的样只觉得可,忍不住低轻吻了一江浸月的鼻尖,用一很鼓励的语气说:“还有呢?慢说,不要着急,记得呼。”
一句“记得呼”彻底让江浸月炸,江浸月双手压着陆清眠的肩膀从他上跪了起来,让自己的视角抬,居临地看着陆清眠,声音大了几分:
“我说你亲我的时候能不能让我有时间呼?你总是这样我都快没气了!你是要亲死我吗?你真的好过分!你知不知我每次求你好久才能得到几秒的空闲呼啊!你的肺活量怎么那么大!你是属河的吗?陆清眠!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得很认真的!”
“月月,我在听。”陆清眠低声应,忍不住又亲了亲江浸月的脸颊。
江浸月最近被陆清眠养得胖了一,脸颊有了,亲起来绵绵的,陆清眠没忍住张嘴咬了一。
“陆清眠!!!”江浸月捂着脸颊上崭新炉的牙印,气得后的尾“啪啪啪”地拍打着床垫,“你怎么能这么咬我!明天我还要去接妈妈的!”
提到王小丫,陆清眠终于收敛了些,悄然收回已经揽到江浸月后的手臂。
江浸月要是再这么可地抱怨去,陆清眠可能又要忍不住把江浸月压在床垫上了,江浸月还不知他运气好地逃过了一劫。
他从陆清眠上爬去,背对着陆清眠坐着,尾还生气地“啪啪啪”拍打着,只是这回没有拍打床垫,而是一地拍在陆清眠的小上。
茸茸的猫尾一扫过小,带起些微的,陆清眠盯着江浸月不停动的猫尾,指尖动了动。
江浸月背对着陆清眠自顾自地说着:“我不能再请假了,我现在能够维持只猫耳朵和猫尾的状态,等明天接完我妈妈,我要回去上课了!”
“嗯。”陆清眠应着,指尖轻轻扫过江浸月的尾尖,江浸月没有发现。
“我也不能再住在你家里了,我妈妈来了,我要和妈妈一起住!”江浸月说完偷偷往后看了一。
陆清眠脆握住了江浸月的尾,把尾尖尖上的绕在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