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犟是犟不过的,席玉只得顺着他:“是是是。”
踌躇了好一会,几次三番避过神,好悬才吐一句:
听完这番话,席玉的表有些古怪。
老猾,险狡诈?
席玉小声:“二十二。”
“怎么现在还是没变。”说着说着,皇后就温柔地笑起来,摸了摸席玉的耳朵。
皇后没好气:“阿玉小时候就是这样,听了唠叨不兴了,就捂着耳朵和额扑本怀里来。”
暴完,皇帝勉冷静来,又:“也不是阻挠你和他在一起的意思,毕竟你喜他,朕只是想多提醒你一。”
席玉刚开始还试着替苍术挽回形象,后来便逐渐放弃。
“大概几千岁的样吧。”
皇帝振声:“几千岁的妖怪了他单纯个!”
什么几千岁的妖怪肯定满肚兜,缘比天上星星还多,让他注意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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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扶着额啊,是不是你父皇又念叨你了?”
就他还险狡诈。
皇帝拍拍手把他的注意力引回来:
“父皇,没有的事。”席玉试图为苍术正名,“他很单纯的。”
半晌,他叹了气,接着说:
席玉愣住。
“你俩差多少岁?”
这席玉哪数得过来,只好装傻充愣移开视线,不回话了。
逃过。
好不容易能来,席玉意识转往后看去,正好瞧见苍术和母后一掀开车帘。
之后又是一堆皇帝单方面的、称得上诽谤的话语。
顿了顿,皇帝又臭着脸说:“反正我不信他几千岁了还称得上单纯这俩字。”
“你还小,很多事看不明白。”
“既然你说他是妖怪,那我问你,他多大了?”
皇帝又问:“那你多大?”
被碰到的地方开始发,席玉有些受不了,红着脸随意搪了几句就跑到后面去找苍术了。
这一幕落在皇帝皇后里,格外刺目。
乎意料的是,苍术的表看上去很是平静,见席玉过来了,就微弯,将他圈怀里,嘴和鼻都在他脖颈蹭了蹭。
“他都是几千岁的老妖怪,心里指不定变态成什么样,老猾,险狡诈,手段多儿来了,你不一定能玩得过他。”
他想起前些日苍术发现“选妃卷轴”后蜷起偷偷哭的画面,一时间有些失语。
皇帝板着脸:“瞎说,朕可没有念叨。”
看见他,皇后抹笑,加快脚步走了上来。
等到了室车的时候,他已经隐隐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