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印寒接过橙,小抿一,偏看向庄纶。
“过了。”邢泱说,“印教授呢?”
“……嗯。”明月锋掩饰地抿一茶,对裘锦程说,“不好意思啊,寒寒他打小就有一个执念,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
邢泱:“啊?”
明月锋期期艾艾地看着裘锦程,试图通过神对视挽救岌岌可危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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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邢泱好奇地问。
“他在楼停车,我怕你们等太久,先上来打个招呼。”明月锋看向裘锦程和庄纶,视线停在两人手指上闪亮的戒指,“呦,结婚啦?恭喜恭喜。”他拿起手机给裘锦程发个红包,“礼金,别拒绝啊,一份心意。”
“有太简要了,哥。”庄纶哭笑不得,他主动开,“我来讲吧,印教授多久到?正好我向他汇报一况。”
裘锦程望向明月锋,注意到对方神心虚地闪烁一瞬,他了然地:“谢谢。”
庄纶笑眯眯地打量邵峙行,面前的男人有着传统意义上英俊周正的相,眉大,过分漆黑的珠莹亮执拗,像一倔的雄鹿。他有些好奇袖善舞、八面玲珑的邢泱怎么和这单纯坦率没心的家伙走在了一起。
裘锦程左手托起,安静地看明月锋绞尽脑地组织语言。
旁听的裘锦程清咳一声,手肘碰一庄纶:“别逗人家。”
“他在电梯里,上来。”明月锋说。
“你觉得我怎么样?”庄纶问。
“我没有。”庄纶无辜地耸肩。
“庄纶的弟弟是个好吃懒的混混,他的研究生室友是个欠一债的赌徒。”裘锦程简要概括,“庄纶想了个办法,参考印寒给的意见,搞得他的研究生室友见了阎王,他的亲弟弟全,躺在床上。”
“印教授和你讲了?”庄纶问。
“他吧,觉得庄老师是个天才,不让我手。”明月锋挠,“我工作忙,忙着忙着把这事忘了……”
“哎呀不好意思!”包厢门被推开,明月锋风风火火地跑来,抱怨,“北京的通真是没救,从建国门一路堵到西单,把寒寒晃车了都。”他拉开椅坐,扫视全场,问,“邢总菜了吗?”
邵峙行:???
邢泱对上菜的服务员说:“我们有重要的事聊,菜等会儿上,聊完我叫你们。”
邵峙行茫然地眨眨睛,说:“你还可以。”
服务员陆续端上菜式,印寒推开门,环顾四周,向庄纶颔首示意,拉开椅坐在明月锋边,将车钥匙放在桌上。明月锋递来一杯橙,说:“庄老师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