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2/2)

“张自秋知他家被袭击一空了吗？掌教之位坐得安稳吗？”

她已经很老了，老到脸上都是松松垮垮的，上都是腐朽沉闷的气息，边关月却从中看了意气风发和不愿沦为不堪的傲。

“谁的？那么大快人心！”边关月兴地扬眉，这里面可是有当初推动她上问仙台被审判的罪魁祸首，那个贼眉鼠的太上老可就是其中之一。

老妪没说话，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希望可以重来个普普通通的修士就好，天命之这个份附加的东西太多，不是所有人都能负担得起。

“天命之真是个奇怪的群，有人半途陨落，有人给人当狗，有人困守一方棺材，有人迷途知返……能加到这个大家里，我很荣幸。”

边关月莫名松了气，又觉得这样怂的不像她了，立直板正站好，抬起，一副目无尘的傲模样。

这位无极宗掌教不好也不坏，不会主动参与其中，但也不会拯救无辜者，就是可惜了她幼时送给他那么多甜到腻歪的麦芽糖了。

说着，她还俏地朝着边关月眨了眨睛。

“你也是这些人的其中一员。”

无极宗数万年积累的渡劫期为之一空，有这些人在，无极宗才能被称作第一仙门。

窄，有有弱，用来铺路的效果也不相同，者的大可以把仙路往前横推千米，弱者十米不足……”老妪目光苍远，混沌不清，“没人知这个法会不会有用，但和走火的人是说不清的。”

“对。”

问去这句话的时候，边关月就心一，果不其然，一秒就听见老妪说一个预料之中的名字。

老妪本不想知为什么短短的几秒时间里边关月已经给自己安排了一戏，她只是用复杂的目光看向其他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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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没有反驳，“是啊，这太过无趣了，所以我决定弃暗投明，毕竟谁还不是个天命之了。”

“他啊，不对错，只会顺势而为。”

边关月不在意她是否后悔，好奇地指着山谷里的棺材，“我没有知到他们的气息，都死绝了吗？”

谁不曾凌云壮志少年时呢？

由于此山谷屏蔽天机的缘故，里面的消息传不去，外界也无法往里窥探，就无须担心傅清梧知到有人在提及她的名字。

边关月非常真诚，并在考虑如果还能天的话，一定要问问祂选人的标准。

“也是，我算是看来了，张自秋就是个应声虫。”

这一刻，边关月才有老妪曾是天命之的实，而不是困在棺材里的尸。

“纪丫，傅清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