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汽车继续前行。
她讲得很细节,语调就像是在背一菜谱。
“那个人把视频给他老婆看了?”
我确实偏向于所有的事都有的合理的解释。
“你们怎么的?”
“你刚才只说到四个人,群里有五个人,还有一个人呢?他没参与?”
“那我可说了?”
“就是嘛。”
“这是迫症吧?”
“那次不一样。是帮别人的忙。”
“说吧。我想听。”,只要是和佳萌有一关系的事,无论好坏,我都想知。
“这就是整件事最不可思议的地方。田仙一说,他们不但没离婚,现在还特别好。奇怪吧?”她叹了气,“人真是奇怪的动。”
“因为你太正常了。好像什么到你这都有一个合理的正确解释。就像刚才,我说他们居然还能生活在一起,真的乎我的意料。你上给一解释,说他们扯平了,所以还能在一起。我就不会这么想。”
“田仙一先给猫洗了澡,给它,喂它吃饱。他喜那么,在视频里你也看到了。之后,他和邢远,昨天聚会上镜的那个人,网名叫手术菜刀,是医学院的博士。他们把猫钉到一块木板上……”她停来看了看我,“还是别说了。”
“也许他们觉得彼此扯平了,于是就和好了。”
“你说的特别是指什么方面?”
“参与了。他叫蔡俊辉,昨天聚会里年龄最大的那个,平,网名叫小老百姓。他负责拍摄,从来不动手,只是看和拍。你看新闻吗?”她有突然地问。
“说吧,我受得了。”
“还有这事儿?”
“能举个例吗?”
“说吧。”
“还有其他比较特别的事儿吗?关于,猫的。”
“喝可乐必须用,没有绝对不喝。”
“还是别说了,你肯定接受不了。”
“随便什么方面。”
“我知。可是你的心里还是相信这件事有一个的合理的解释,对不对?”
“看了。”
“……把它的各官放到事先准备好的瓶里,就是那放标本的瓶,里面有药。最后,田仙一拿了猫的找人熟了,成了围脖,和视频还有标本一起送还给那个人。”
“然后呢?”
“谁知呢。”她不以为然地说。
“我一直认为有一件事很特别,一直想给谁讲一,始终没找到机会。”
“那就讲吧。”
为想不到,所以才更想知。
“那就对了。你有什么怪癖吗?自己解释不了为什么要那么的癖好。”
我悄悄地咽了吐沫。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她所描述的画面。画面中有一黑烟悄无声息地溜了佳萌的,顺着红的鞋跟钻那只猫的五脏六腑,和它一起受疼痛并最终死去。那黑烟到底是什么呢?我觉得迷茫,好像在黑夜中又被蒙住了双。
“我只是那么猜测罢了。”
“好像没有。”
“所以我才觉得特别。我也只遇到过这么一回。那个人是田仙一的朋友。他发现自己老婆轨了,为了报复,决定杀了她的猫,并且把过程拍来,放给她看。那只猫是他老婆的儿,得特别丑,是我见过的最丑的猫。不过,据田仙一说,那猫很贵的。是纯的喜拉雅猫,特别,得有像哈狗,睛很大、很蓝,鼻凹脸里。把它的脸贴到墙上鼻都不会碰到墙,就凹到那程度。”
“迫症也行,你有吗?”
“没关系。”
“看,但谈不上看,为什么问这个?”
“是的。”
“没什么。我特别看新闻,本地新闻、全国新闻、国际新闻,只要涉及暴力的新闻,我都看。前几天看见一条本地新闻,邻里纠纷。因为在楼养鸽,多年的邻居,俩男的,打起来了,一个人用菜刀把另一个人杀了。看见这样的新闻,我就会觉得心安。觉得世界还是那样,人也还是那样一批人,为了蒜的小事就会胡来,没什么了不起的。在这批人里,我也算得上正常,并不是异类。我看新闻的一分原因就是为了寻找这安心的觉。佳萌跟我说她能从你上找到这觉。我就一也觉不到。如果全世界都是你这样的人,我可能就活不去了。”
“不过,也算有关系吧。她曾经和我们一起,一只灰猫。”
“她不是只要黑猫吗?”
“……我们还特意买了红的跟鞋……”
“为什么这么说?”
“和佳萌的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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