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2)

“随便你。不过，我建议你看完这一段再快。”

“因为太饿了。”

他从衣柜里拿一条蓝的丁字，穿上，又拿一条黑的裙。

“对，是，我就是杜鸣。是不是找到佳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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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是杜鸣家吗？”一个低沉的男声问。

“为什么不拍了？”

“你们是不是找到佳萌了？”

“我想看看自己能持多时间不吃东西。如果你们打算全看完，我必须提醒你们，还有我手的片段。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人在饿的时候，并不会减退，至少我是这样。”

“喂，你好。”

34分。

可是，既不是他，又不是张君雅和顾全，也不是江友诚，那么，到底是谁绑走了佳萌呢？那个用公用电话叫小的家伙？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给许平生打电话？是不是他杀了许平生？为什么杀他？如果是他带走了佳萌，也就是说杀死许平生之后，他并没有走，为什么不走？又为什么要带走佳萌？他认识佳萌吗？那个叫邰晓红的小又去哪了？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新的，旧的，弹一般在我的脑袋里穿来去。

“你为什么要拍自己？”董佳世问。

他的嫌疑解除了。

“我去阿猫的店了。”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们是静安分局的警察，能上楼说话吗？”

我想起张君雅在别墅里找到的那条丁字。

画面里，他已经脱光了，一丝不挂地从床边走到衣柜前。真的不好看，我不得不暂停键。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车里，觉就像坐着独木舟漂在海上，四周除了黑暗，就是黑暗。鼻又血了，鲜血漫过嘴，既温又烈，我不自禁地想到了佳萌的吻，泪瞬间就了来。

我播放键。

“别气。不怎么样，我一定没事的。什么也别想，先睡一会儿吧。”董佳世抱了抱我。他可能发现了我在车上哭过。

我觉心俱疲。躺在床上，闭着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又无法思考。仿佛脑袋上漏了一个，在脑门的正中央，所有的想法像蒸气一样从那里，在空中重新聚集，变成佳萌的模样。我想她，我只能想到她。

“什么？”

我把视频拉到他回来之前，重新看了一遍。图像很稳定，没有帧，时间一秒一秒地动，也没有异常。视频没有剪辑过。就算他又去了，也没有机会再跟踪佳萌。

“之后，我一直在家，直到星期天上午。”

“拍了多时间？”

“这就是我之前没给你看的原因。我不仅猫，还有异装癖。”他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

第5章 第五日

我一直醒着，脑袋里空地醒着。窗外已经大亮了，困意才渐渐。城市的尽响起飘飘忽忽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近，然后就消失了。突然，我家的门铃响了。是警察，一定是他们找到了佳萌，现在送她回家了。这个想法像烟一样在我的脑袋里绽放开来。

早上3半，我们才到家。

“你们可能还是不相信这个视频，可能认为这是我白天一天在家里来的，或者认为这是以前的视频，改动了时间。你们可以拿走，从看一遍，或者找专家检查，看看是不是剪辑过，改动过日期什么的。”

继续快。7半，他还没有回家。740分，他还没回来。746分，他走画面。

如果不是为了佳萌的事儿，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1人贩或者连环杀手

我直接把视频拉到8月8日。一午，他都在睡觉，穿着白薄纱女士睡裙。5半，起床。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603分，他洗完澡开始穿衣服。614分，他离开了家，手里拿了一本很厚的书。

我床，冲到门边，拿起门禁的话筒。

“能快吗？”我问他。

“我相信你了。”我说。

“从8月7日，一直到星期天午。”

没有答案，只有猜想。我痛恨猜想。佳萌应该活生生地坐在我边，而不是淹没在无边无际的猜想里。

“摄像原来就在那儿。”田仙一指了指东北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