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她表的变化,坏笑着问:“害怕了吧?”
“你怎么知?”他靠到她边,朝着浴缸使劲了气,“什么味儿也没有啊?你的发好香啊。”
她松手。
“好,我说。就在前几天,这个酒店里刚死过人。”
“好吧,好吧,我知我说不过你……”
她微微蹙起眉。
“刚才说话的就是那只癞狗。请问,不是因为你,还能因为什么?”
“死的是什么人?怎么死的?”
“那就别说了。要是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我要工作了。”她坐到床上,拿起录音笔。
“你可以给这家酒店打低分,但肯定不是因为我。”他打断她。
“什么事还能比遇见你更糟心?”
“虽然刚到这家酒店不过几分钟,我已经能够给最终的评价了。负100分,因为安全太差。我的房间里居然藏了一只癞狗,还是一只公泰迪。我的人安全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她用录音笔录这段话。
“可惜啊,你是一只泰迪,我不敢养。”
“首先我不是泰迪,即使是狗,也是金。其次,我是从你的微博上知你要来这个城市,住这家酒店的。”这一她也想到了。为了和粉丝互动,每次发之前,她都会在微博上预告行程。“我是警察,我是来保护你的,他们才敢放我来,所以呢,在这一上,酒店没有错误。如果你给他们差评,应该是因为另一件事。”
“我这一米七五大个儿怎么就成泰迪了?”
“你吗去?”他纳闷地跟上。
他上打给当时现场的那位朋友,说了房间号,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她把录音笔送到他面前。
“当时现场的是我一个朋友,第二天还上报纸了。”
“你是狗,哪有什么人。”
“不带这样的,你这是人攻击。”
“快说。”
“开。不信给你朋友打电话问问。”
“你知她当时住在哪个房间吗?”
“对付你这人渣,这都是轻的。”
“好,我说,你先放开我的耳朵。”
“没有原因,就是能。快说,什么事。”
她伸手揪住他的耳朵。
“你看不见怎么还能一就揪住我耳朵呢?”他一边耳朵一边问。
她觉心里一,赶踢开他,转走房间。
两人一起了卫生间。章白羽在浴缸前了一气,她又闻见了那微乎其微的血腥味。不是大姨妈的味,是从木质材料里面散来的,带着一丁木质的味,应该是木柜附了大量血的气味,现在又发散来。
“你忙。我肯定不打扰你。”
“可能是吧。”
“这事还是不告诉你的好,怕你晚上不敢睡觉。”
“你真想知?”
她又抬起手。
他坐到她边,静静地望着她。十年,她变了很多,角多了细纹,额添了新疤,嘴好像更大了,嘴角更翘了。唯一没变的是她的,像光的匕首,明亮,锋利,尖锐,刺痛着他的心。
“疼,疼。”他疼得直咧嘴。
“在浴缸里?”
“你真不知她当时住哪个房间?”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贫,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受到他炽烈的目光,知这一次他就算不是狗,也是狗膏药,赶是赶不走的。心里想着由他去吧,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
“真不知。”
“你怎么知?”
他蹭过去,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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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
“一个女孩儿,因为问题,割腕自杀了。”
“这么说来,你还是恨我。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就是恨,恨就是,也就是说,你还着我。”
她站起来,走向卫生间。
“因为你有一颗翻世界的心啊。”她又被自己逗笑了。
“是你让我说的,你别后悔。”
“没错,我本来就属狗,我甘愿你的导盲犬。汪汪。”
“到底什么事?”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