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我默默地没有说话,母亲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自责。
“怎么得不舒服?”母亲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
“得不舒服,得倒是舒服极了。”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我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我就知要坏。连忙抬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脸突然变得殷红一片,里似乎也要滴来。我连忙别过,匆匆地山去了,母亲也跟着我了山,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我是用什么表回到驻地的,我只知,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亲坐在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大开着窗,晚风呼呼地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我的肮脏和。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说的婆妇,我不知她是什么表。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我不禁到一阵好笑。这还真是求来了,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穿了,你真好,肚都被你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破我的肚,烂我的小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被你破了!啊——轻,轻。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死我吧。”我被农村婆妇喊得,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去,我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的老二,想起自己午在密林里的作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就像被人用冷从淋到脚,老二也瞬间了来。
走卫生间,冲了把冷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我只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母亲,她也是双通红,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我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光满面。我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俩。
今天和母亲相,我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默契,我们都沉默着。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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