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在她耳畔,声音低沉,似在哄骗:“皇后的手,朕很喜
他的从她的耳后开始向,经过她的耳珠、脖颈,最后落在她锁骨上。
也让他想起了冷雨落在肌肤上,那沁人心脾的凉意。
那份萦绕在她心的不安并未消失,反而加重,只听谢玉升缓缓:“这里是佛寺,我不会对你什么,也不会对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在你自己心甘愿前,我不会动你。”
那笑容看得秦瑶不寒而栗,他平白无故摸她手什么?
他吻了吻她的指尖,抬起,目若朗星,里面藏着些许笑意:“怎么会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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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在吻她的手,少女的手柔弱无骨,十指纤纤,丝绸凝脂一般柔。
也是这一刻,秦瑶才意识到什么叫羊虎,面对男女之间大的力量差距,她这只待宰的羔羊,本毫无还手之力。
少女自然不知,她掌心细腻的肌肤,让谢玉升想起了夜晚与她在夜雨奔跑时,她握着他手腕,那一令人发颤的觉。
少女声音颤,尾音带着几分哭腔,上那一副泫然泣的神,愈发的楚楚可怜。
回应她的,是手掌心传来的温气息。
她眸中满是仓皇,期盼着能以此话让他有所顾忌。
她被抵在冰冷的墙上,后冰冷,前,仄的墙让她通发寒,终于她得到几分息的机会,:“你不能这样。”
她指尖都张得发颤,就在她以为谢玉升会继续往时,他却踌躇不前,峰回路转,转而向上,吻住了她的颌。
他明明都已经这个样了,居然还有心思与她扣手。
他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笑着看她,说话时声音暗哑得厉害,任谁听了都觉得他咙,像着了火。
秦瑶害怕着、颤抖着。
谢玉升似笑非笑,面容无害:“怎么会疼呢?我又不会对你什么。”
说是知,环住她的手却没松开半。
她没办法了,只能妥协问:“会疼吗?”
呼从中溜走,空气越来越稀薄,她间还沾有发丝,被他指尖拨走,掠起一层更的麻意。
那是一近乎缱绻的吻,秦瑶闻到他上的香,那冷冽的味让她一颤,她抬起手,抵在他边,垂看他。
影笼罩而,秦瑶才要张,细碎的话语便被男人的碾碎,他吻住她,捧住她的脸,倾而来,她后是冰凉的墙,退无可退,一靠上,冰凉的便刺得她后背发凉,让她意识前倾,投她怀中,被他拥得更加。
——确实能舒缓燥。
几滴汗顺着谢玉升额角,勾勒他面庞净的线条,他底清亮,握住她的手,轻轻垂,搁在了被上。
秦瑶能觉到自己手上的被正在被一寸寸走,她指尖攥着被沿,与他拉锯着、焦灼着,抬起踢他,被他摁到一侧。
谢玉升拨开她青丝到一侧,将鼻梁埋她颈窝里,嗅了一,少女发间的清香沁鼻端,终于缓解了他的几分燥,他闷声:“我知。”
他撑不住了。
秦瑶顿时不解,明明刚刚他表现的那样,还像要把她拆吃肚,怎么现在又变了主意?
秦瑶,以为谢玉升快要放过自己了,谁知男人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她心底的防线:“但皇后答应过帮忙的事,同样不能反悔,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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