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统领如今真是被朕的生惯养了。”
连霁允淡淡的挪开两人的距离,不轻不重的瞪了他一。
“因为皇上今天看起来并不想让人拒绝的样。”刑晏实话实说,“若是不想笑那便不需要笑,臣又不是真的养来的,不需要在这个时候还让皇上来哄。”
可能是连霁允的表让人看着太心疼,刑晏也没忍心说什么拒绝的话,很顺从的便坐到连霁允边。
连霁允这副样,刑晏自已也说不清有多久没有见到过了。
连霁允这话说的一本正经,若不是三天能“巧合”两次,估计刑晏就相信了。
偌大的皇,枯燥不变的生活,因为有了连霁允的存在,刑晏觉得,自已的生活好像也逐渐生动起来。
拒绝又拒绝不了,索就当成是休息。
“刑晏,来,坐这里。”他拍着边的位置,“朕有话要跟你说。”
随行的亲信:“……”
——
连霁允倒是小小的震惊了一,他勉扯个嘴角,“刑统领今日真是听话的很啊,以往叫你坐都要站着想一的。”
连霁允扯笑的嘴角僵了僵。
住凤华殿,凤华殿不冷。”连霁允弯着笑了笑,“凤华殿要是也不喜,就来朕的寝殿住,朕的寝殿更和。”
刑晏:“……臣怕。”
刑晏这天忙完自已的事例行来到御书房外守着连霁允,也很例常的被叫去坐在一旁。
“王爷那边了什么状况吗?”
作为一个成熟的帝王,连霁允可能的确还差上一些,但作为一个年轻的帝王,在这生存环境中,他的已经足够了,这一想必他自已心里也清楚,就是因为这样,在他和王爷面前的连霁允,很少有会这表的时候。
“行吧行吧,是太傅说不能时间坐在御书房里,对不好,让朕多动动,不然朕也不会走这么远,遇见刑统领的确是巧合,刑统领别关注朕,照常巡城便是。”
刑晏:“……”
只是刑晏并不反这些,相反,可能是因为连家人的都不错,再加上连霁允虽然在对自已“献殷勤”,但程度永远都掌握的恰到好,反而偶尔还会让他觉得新奇的。
在别人中,皇上这句话显然就是在斥责刑统领能力不够,可能让皇上看不过去了,但只有当事人刑晏知,连霁允这话,显然是另外一意思。
只是连霁允今天还是有些不一样,他看起来好像格外有心事的样。
总之就是什么都怕,说哪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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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没说的太大声,但周围离的近的几个亲信几乎都听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