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霁允完全没在意刑晏现在的表,自顾自的说,“皇现如今能这么安全,都是皇叔一清来的,这中有多少人害怕皇叔你又不是不知。”
他张了张,又顿了顿,随后轻飘飘的开,“王爷若是知皇上这么担心,一定会欣的。”
刑晏:“……”
上次他皇叔问他中了药是怎么解决的,要不是仗着当时还有些害羞,单是说谎,他可能会被吓死。
连霁允说的是事实,刑晏心中也有数,只是比起王爷明知这件事却还是不闻不问,他更愿意相信王爷是不知的。
没等连霁允回答,刑晏自已就说了,“这说明了臣这颗脑袋现在已经在腰带上了,任谁上来随意扒拉一,跟王爷提上一嘴,就没了。”
他说着还叹了气,听起来似乎还有些遗憾。
“刑晏,等事都安定来,我把皇位给皇叔,然后我们两个去江南吧。”连霁允突然说。
“所以啊,就皇叔那个锐程度,要不就是没把朕的小打小闹当回事,要不,就是本就没打算,反正你跟朕说皇叔对朕追着你跑的行为一不知,朕是半分都不信的。”
对自已的喜却从不回应,可你要说他不喜自已,你就看他的这些,这是一个禁军统领能对皇帝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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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谈话氛围太轻松,连霁允索将折都推到了一边,手拄上,“你真觉得皇叔不知?”
他反正是不敢。
摄政王不造反是什么值得这么遗憾的事吗?
“……”
“你若是能诚实些,朕也会很欣的。”为了转移话题,连霁允状似无意的说。
连霁允:“皇叔可能确实没有想要造反的心。”
“……”
刑晏:“……”
“什么?”
一句话,吓的刑晏一针扎在手指上,嘴角都是一。
莫说别人了,就他这个皇帝,看见他皇叔还得老老实实的装乖,他皇叔若是真的怀疑,随便一问就能问来,谁敢隐瞒。
以摄政王的能力,说是不知好像太假,但以王爷的,若是知自已拐走了他最在乎的侄儿,恐怕早就随便找了个借将自已调去其他地方了,哪里还能放任自已继续留在这里。
刑晏没直接回答。
连霁允说完自已也反应过来,“啊,没什么,朕说,也不知皇叔的伤势怎么样了,真的好担心啊。”
“臣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刑晏有些无奈,“臣和皇上睡过一张床,还带着你巡视过皇城,收你礼,陪你用膳,就连你中了药都是臣给解决的,皇上,你知这说明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