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陆云眠立刻放剑,蹲在姜璎前打量,大夫终于趁这个功夫悄悄地溜了去。
陆云眠没有说话,姜璎浅浅地笑着,底却有化不开的郁,就像一朵,无论自己怎么心照料都无法阻止它的枯萎。
陆云眠微微睁大睛,她不明白是不是自己错了什么,才让姜璎生了病,还是说上天非要对她这么残忍,以示她不敬天命的警告。
陆云眠:“刚才那庸医胡说,你好好的,分明寿得很。”
陆云眠心刺痛,指尖攥掌心,掐了血也似无知无觉一般。
姜璎会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看着窗外发呆,一坐就是一上午,只有她在的时候姜璎才会拾起笑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陆云眠颤了颤,终于妥协似的,将吻势放缓了来。姜璎却在尖上舐到了一冰冷的咸味,陆云眠分开她,问:
疑心是自己听错了,姜璎微微怔住,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什么?”
角不慎被咬破了,但姜璎包容地接受了这个焦躁的吻,陆云眠初时吻得极重,像是带着某蛮不讲理的占有和控制,姜璎不比从前,数次呼都有些急促,前也一阵阵地发黑。
姜璎侧过,眶有些发酸。
姜璎看着她,笑了笑,眸光温柔而缱绻,像在看什么上就要分别的珍惜之:“云眠说得对,刚才是他胡说。”
陆云眠别开脸,抓起剑一言不发地了门。
剑刃上渗血珠,陆云眠的袖突然被人拉了拉,姜璎无奈:“这是在什么,快把剑放。”
为什么,之前都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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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眠总是害怕姜璎有一天会选择回到家乡,离她而去,每当姜璎提到她家乡的什么东西时,她总是不留余力的想要将它们重新带到姜璎面前。
一直到晚上,旁被褥微微陷,一只带着夜间凉气的手环抱住姜璎,很久都没有说话。
陆云眠和家乡哪个她都抛不,在这里挂念着另一个世界的一切,如果回去她也放不陆云眠。
大夫一抖,却仍持着自己的诊断:“心病难医,若是心结无结,恐怕活不过明年天。”
“我到底要怎么你才会好起来?”陆云眠咬住姜璎的角,焦躁不安地问。
姜璎放手中的冰碗,牵起她的手,低声:“云眠,够了,你太累了。”
“恭喜宿主,卡了那么久的攻略条有松动的迹象了。”系统。
她选不,她真的选不。回家和陆云眠对她而言都很重要,为什么这么难受了也才能得到其中一个。
“还是不对吗。”
“你回去,就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