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很快乐?”
“……嗯。”
贺检雪懂了,哑声?失笑,低下头啄了啄她小|嘴。
夜色渐浓,盛听眠脑海里放了一晚上烟花,她感受到山花烂漫,春意盎然,是大自然最美妙的乐章。
最后一次,是她坐在姐姐盘着的双.腿上,手臂紧紧抱着她脖子和脑袋。
如瀑长发垂落身后,在晚风拂过庭院外开得正烂漫的山茶花时,她如同?上了天堂,化作一朵朵云,飘在天上,又遇冷热空气?冲撞混合,积蓄一晚上的能量凝华成?雨水落下来,落到她人的掌心?和虎口上。
那把独特的小嗓发自内心?喊了声?姐姐。
贺检雪抬眸只能看得到她昂到天花板的雪颈和下巴。眼神满足地看着她,让她深刻铭记这一瞬间的极致。
过了一会儿,盛听眠羞赧地扑进她怀里,把头埋到姐姐的颈窝,嗅着姐姐天鹅颈、肩头和发根处散发的山茶花香。
“姐姐……”她如细雨绵绵那般绵软呢喃。
“嗯?”
“你不介意吗?”
“我?只怕你缺水。”
盛听眠更加搂紧她,更加不敢抬头,“姐姐,你讨厌。”
贺检雪闷声?笑,“好好好,我?讨厌。”
盛听眠大胆提出要?求,“姐姐,你能继续唱歌吗?”
贺检雪:“嗯?”
盛听眠蹭蹭她耳朵,撒娇:“我?想?听。”
从来没?有人给她唱过歌呢,姐姐是第一个,给她唱的还是红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红豆。
贺检雪背靠上沙发,拍拍怀里一直保持这个坐姿的眠眠,她们心?脏挨着心?脏,两?颗心?靠得如此?亲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频率。
“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
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
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
盛听眠听到她的声?腔在耳边响起,她想?到很多?很多?事情,小时候父母离去的哀痛,跟着小姨走南闯北的平凡日子,被人欺负的时候,被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的恐惧,小姨手头拮据的时候,梨晴剧团要?解散的焦虑……所?有的喜怒哀乐惧都在遇见姐姐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姐姐是第一个打赏巨额头彩给自己?的人,她没?想?到会有一天,她的每一场演出姐姐都重视,甚至投资越来越大,直到她拥有新剧本和剧院。
她永远会记得,19岁的五一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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