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不作解释,只是顺着自己仅有的意识,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快……快过来,我在……警……察……局。”
夏青栀摇,说:“没来得及!”
时亦这才看清楚来的人是袁杉,她泪掉了来,抓着她的手一遍遍诉说:“袁杉,小悠坏了,开不了机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时亦耳鸣减轻了些,稍微能听得清楚袁杉说话了,她分神,看了袁杉,又看了一睡衣的夏青栀,意识到这里不是家里,便四帮她找衣服,最后发现大衣在自己上。
夏青栀想抱人到那边桌上,时亦不走,咬着摇,睛里充满了抗拒,袁杉脱自己上的白大褂,铺在地上,说:“夏青栀,放来。”
时亦哭得说不来一句完整的话:“坏了……开……不了……机,”
两人合力,给时亦缓解心疼痛,之后喂了速效药,等人缓过来些,再重新抱到椅上。
她颤颤地将衣服取来,给夏青栀,说:“快穿上。”
袁杉,冷声回应:“我知,夏青栀跟我说了,他们的技术人员在修复,时亦你不要着急,我们都在,我们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时亦开始在自己上搜寻手机,喃喃地念着:“我给落落打电话,让她过来,得通知她啊,她是最亲的人,要一起守着的……手机呢?我把手机放哪了?”
夏青栀回披到她上,说:“时亦,衣服你披着,我不冷。”
项落落那边正在跟省办领导过需求,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掏手机看了一,立中断,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袁杉将自己手机给了时亦,说:“用我的,用我的给她打。”
袁杉差不多看懂了她的举动,将自己上外拿来,披在夏青栀上,对时亦说:“可以了,这件你穿着,这里冷,不要冒了,还要等小悠来。”
时亦拿到手机,在拨号键了几,即便是这状态,她还是能在第一时间压来项落落手机号码。
袁杉问夏青栀:“你给她打电话了没?”
她拿着手机,往角落里走,接通电话,小声说:“我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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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亦看着她上的睡衣,将衣服了回去。
项落落闻言,懵了一,问:“什么坏了?”
时亦这才停止了谦让,乖乖将衣服裹在自己上,她环顾四周,说:“落落呢?她还没到吗?”
时亦听到熟悉的声音,禁不住哭了起来,项落落电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她心里猛地提了一,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