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不缺你这个抠门货!”
秋辞梦整个人贴在铁门的背后,屏息凝神地听外面谢虎的动静,空的房屋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到连掉一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谢!这个生意我不!以后也不会和你!”
“嘭——”
睡意袭来,秋辞梦的上开始打架,一睁一合地最终还是闭上了双。
等她醒来时,那个说着奇怪音调的叔叔已经不见了,冰冷地觉让秋辞梦意识到,谢虎又把她丢回了泥房。
兆迮村山路远,遍地石泥坑的山路,对于运输货的人来讲是件非常费劲儿的事,所以一般只有在确定好买家和易日期时才会将商品带上兆迮村。
后备箱里的空气稀薄,秋辞梦渐渐地觉自己呼不畅,肺收不到新鲜的氧气,不断呼去的二氧化碳增添了箱中的温度。
她想回家,想窝在妈妈的怀里哭诉她这几日的遭遇。
他们团队分工明确,董荣负责调查踩收集信息,谢虎和吴照负责手监,张桥何唐宇就负责找购买顾客以及理麻烦。
爸爸每次在家里跟厂里面的叔叔喝酒打牌时,喝醉了走路像鸭一样摇摇晃晃的,妈妈拿掸一拍,他就倒在沙发上毫无知觉了。
她经常吃不饱肚,谢虎每天都是睡到午四五钟才醒,开一条门,给她丢两三个冷馒和一碗,这就是秋辞梦一天的饭。
泥房的位置并不偏僻,在县城的郊区。
她必须得想个法逃去。
屋没有床被,她只能缩成一团坐在墙角,自己搓手哈气取;谢虎偶尔会丢一条单薄的被单来,防止她被冻死。
而谢虎的好就是打牌醉酒,如果她能趁谢虎喝醉的时候,将他骗来开门,然后从一冲去,是不是就能成功离开这个鬼地方?
为了方便存储货,通常都选择放在泥房,由谢虎和吴照看。
门外传来如雷般的鼾声,玻璃瓶砸碎在地面,秋辞梦知,谢虎估计又是喝酒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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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秋辞梦这几天的观察,房屋没有窗,唯一的就是她面前那扇铁门,钥匙挂在谢虎的腰间,有时候也揣在袋里。
“妈的,都怪你,卖不去害我过年赚不到好价钱!”
谢虎越想越烦躁,明明是一个团队的,怎么就他和吴照分的差事儿最苦,他勤勤恳恳了那么久的活儿,把秋辞梦抓过来,结果居然价格没谈拢。
醉酒的人应该都会是爸爸那样的吧?
铁门外的声响打断了秋辞梦脑正在行的计划。
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