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想做个明白人,如果此事跟庄主无关,那么庄主直言无妨,偏偏庄主既不承认,也没有否认,那么在下就算想替庄主撇清关系,恐怕也是多余。”
“无缘无故,李公子为何要替沈某撇清此事?”
“自然是想分一杯羹,庄主是明白人,应该懂在下之意吧?”
“眼下关系就已撇清,何必多此一举?”
“庄主难道真的以为步总捕头只是个摆设吗?他早在怀疑你,而庄主却不自知罢了。”李凤迤不禁笑着道。
“李公子难道以为沈某上午派人去六扇门,仅仅是为李公子跑腿的吗?”沈盟冷不丁地道。
“哦?”李凤迤微微抬了抬眉。
“秦玉是自断经脉而死的,他死前服下琉璃醉,我又怎么可能真的将秦玉的尸体留给步捕头呢?”沈盟盯着李凤迤,又道:“李公子是自作聪明还是聪明得太过头了?以为用那些话就能诓我?”
早上李凤迤所说的话中,沈盟一听就知道秦玉的尸体被步捕头拿去检查是不可能的,一来秦玉虽是自断筋脉,但这里面却是有玄机的,虽然沈盟不像李凤迤那样了解琉璃醉的药性,可尸体若完好无损一旦被送去检查,必定会检查出相关线索来,所以秦玉自断筋脉之前,沈盟就已设法导转了秦玉的内力,使得他体内经脉早已逆行,那么一旦他在琉璃醉药性发作之下接受“自断筋脉”的命令且实行的时候,何止筋脉尽断,几乎是整个身体的血肉都一块儿爆裂开来,场面惨烈非常,就算是勉强拼凑回去的“尸体”的确被步如云的人带了回去,沈盟依然能万分肯定他们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只是李凤迤另一半关于琉璃醉的话,他却又不能不去想到底是真是假,于是他一面安排人去确认步如云方面的情况,另一方面,他想了又想,想到自己绝不能满城找孩子先露出马脚,最终决定先下手为强,把李凤迤拿住再说。
“果然是庄主动的手脚,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试想凶手怎么可能留下尸体让六扇门的人查呢?我这么说庄主当时完全没有反应才是最可疑的反应。”李凤迤好整以暇地道。
沈盟一愣,刹那间明白过来李凤迤的意思,也是,正常反应应该是直截了当挑明秦玉并没有留下全尸,甚至直接以为李凤迤误会了步如云是不可能重新检查得了尸体的,而他那样一口答应下来去跑腿,才是真正的可疑。原来李凤迤的试探压根就跟琉璃醉无关,而后面所有跟琉璃醉相关的内容,也只是为了让他将注意力放在尸体上,而不是在于李凤迤一开始就随口胡诌的那句话上,他说他让步捕头回去重新检查一下秦玉的尸体,实际上,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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