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足一个时辰,兴许还要更久一些,二人终于走到甬尽。
李凤迤转过,看见甬左面墙上有一个机关,他走上前,荆天狱在后面提醒他:“小心。”
“到底是谁在湖底挖掘如此大的一条甬?这条甬当时是什么用?”荆天狱不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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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迤,拨动石块之后,石墙中央忽现一扇石门,往上慢慢移动,二人穿过石门,到一个十分大的石室之中。
李凤迤重新回到石室里,忽地指了指地面。
李凤迤一跃而,便觉一空幽和之扑面而来,从中传来清脆的滴声。
“这条甬果然是通往吴哥的方向。”荆天狱亦。
一路走到底,前现一个一望不到尽的甬,李凤迤在荆天狱后低声:“我们的上方应该就是金边湖。”
荆天狱起而立,想了想对李凤迤说:“你先去。”
“嗯,但我一直没有找到机关所在。”李凤迤。
“什么不对劲?”
“若然有,你觉得会在哪里?”荆天狱问。
李凤迤沉片刻:“这个石室的位置令人疑惑。”说着,他走到石室外,荆天狱跟着去,就听他指着金边湖:“你看,这座后山与金边湖和吴哥的关系,它们刚好形成一个直角,若建造石室的人是我,第一件考虑的事便是地通,若此地有一条通往吴哥的地通,那么这里才会需要一间石室来作为。”
就听“轰”的一声响,石室里尘土飞扬,李凤迤待尘埃落定才去,石室里早已不见荆天狱的影,而是地面上现一个大。
“的确。”李凤迤的注意力从墙上移开,他忽地掠石室,再重新踱,似是若有所思。
前是一面大的石墙,石墙正对甬,位于与甬相连的石室北面。
李凤迤摇摇,喃喃,“不对劲。”
李凤迤知他要什么,立刻退石室外。
“没路了。”荆天狱停脚步。
甬相当,但清理得很净,除去空气显得浑浊和冷之外,并无其他阻碍。
“怎么了?”荆天狱问他。
荆天狱走在前面,李凤迤一面走一面观察,脚是螺旋形的石阶,石阶非常多,数不清有几级,一圈一圈转去,也记不得究竟是几圈,只让人觉相当。
“来吧,果然如你所料。”荆天狱的声音自地底传来。
荆天狱蹲敲了敲地面,蓦地抬起说:“空的。”
李凤迤:“我们走到,兴许就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