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廷浑一震,不禁苦笑着:“那人……从未面……唐廷亦……不知……是谁……”
唐廷了气,才:“……婆娑教被……攻陷后……我曾去找过他……不过……他已经离开……三年间……我都不断去找他……但是……再没有见过他……而在这之前……他答应过我……一旦婆娑教灭……他就……告诉我……父亲的落……”
唐廷垂眸片刻,却仍是执意地:“……教主……唐廷自责……甚……是唐廷……辜负了……教主的……信任……求教主……置……”
荆天狱注视唐廷半晌,最后淡淡又说了一句:“我说了,我不杀你,你自行找一间房养伤,等能走了,便山罢。”
忽地,一只手掌抵着他的后背,将力传,稍稍压制他翻涌的血气,少顷,唐廷觉得疼痛减缓,这才用手背了嘴角,并向后之人谢:“……多谢……教主……”
所以说到底,师父被人利用,唐廷被人利用,时过境迁,这人却一心为求死而来,荆天狱却从一开始就没有报仇的念,冤冤相报,本没有结束的时候,他死过一次,很多事都想得比从前要透彻,见唐廷如此,荆天狱多少有些不忍心,不禁:“唐廷,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一个人抵不了婆娑教众人的命,更何况,你也是被他人所利用,要报仇,除非找幕后指使,否则,杀谁都是遂了那人的意,没必要。”
主!”唐廷闻言猛地翻,却又痛了腑的伤,他狠狠地咳了起来,只觉得间血腥味重,他勉抬手捂住了嘴,却依然有血丝随着手掌隙一一渗透来。
荆天狱不是第一天认识唐廷,知他固执非常,荆天狱便沉沉丢一句话来:“你何苦增加我的杀孽,要死,你总得死得明明白白,把一切查清楚再死,现在你一死,当初指使你教的人,我又该从何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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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荆天狱便要离开,唐廷却冷不丁扯住荆天狱衣袍一角,断断续续地:“……有一事……唐廷……要告知……教主……”
荆天狱撇了撇嘴,好歹兄弟一场,就算被他背叛,在得知原来他只不过是为了唐门复仇之后,便没想过要他的命,冤有债有主,若非婆娑教先毁了唐门,也没有后来唐廷潜婆娑教十年复仇之计,只是自沈家庄一事以来,荆天狱就怀疑当时毁唐门的不止婆娑一教,否则,为何他从没在婆娑教中寻到琉璃醉,却在后来才知晓围攻自己的十大手皆被琉璃醉所支,这简直是相当讽刺的一件事,恐怕自己的师父也不会想到他自己连同教派都被人从利用到尾,最终,人家还要将整个婆娑教一并消灭才算作罢。
荆天狱不语,但脚步已经停,等着他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