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自方才开始就看着李凤迤对敌,也看出了他其实根本没对那个姑娘怎么样,连一点杀意都没有,于是当两人重新赶路的时候,他不禁问李凤迤道:“刚刚那个人,是谁?”
李凤迤想到龙子斋就是死在怪人手里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想道:“是跟我有过节的人。”
“这样……但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怪人指的是李凤迤所说的“过节”,显然这看起来只是单方面的,不然的话,李凤迤也不需要手下留情。
“那姑娘……她说找父亲,但她的父亲刚刚被害,我虽然知道这件事,却又不能告诉她,只能先走一步。”李凤迤见怪人思路清晰,便试着跟他聊起来。
“原来是这样,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怪人问。
李凤迤说了一遍最初酒楼的事情,总结了一句道:“之后她无论在哪里看见我都是刚刚那副暴跳如雷的样子。”
怪人听着觉得有趣,又问:“还有什么有趣的事,你说给我听听?”
李凤迤想了想,把花家叶飞中毒的事也跟怪人说了一通,还让怪人猜究竟是谁下的毒,怪人先猜南宫傲,第二次就猜是不是花容衣,因为花容衣最容易做手脚,不过他只以为是花容衣意欲谋害自己的丈夫,并未想到是跟南宫傲之间的奸情,更没想过那其中还有花百里的杰作。
然后李凤迤细细跟怪人讲了这其中的纠葛,听得怪人一愣一愣的,最后忍不住道:“原来这其中竟然如此复杂,也真不愧被你给发现了。”
“倒不完全是我发现的,总之花百里无论扮成谁,他体内带着的毒草永远都会存在,反而成了识别他的最方便的办法。”
“那他为什么要换另外一种身份?”怪人疑惑地问。
“这个嘛……”李凤迤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说“黄金”这两个字,他没有把握怪人会不会因此而想到自己被封之事,只道:“这件事以后再跟你说,我们快到了。”他说着指了指前方,那里原本是金边湖,可现在却只有一处偌大的深深的凹陷,废墟和残骸遍布眼底,已经再也没有了往日金边湖的一丁点痕迹,甚至连同曾经的轮廓也完全消失了踪影。
“这里?”是以怪人有些疑惑,而在金边湖被毁之后,李凤迤等人也没有机会再回来看一眼,现在一见心中不由明了,不过出乎他的意料的是,石室竟然没有被毁,李凤迤仔细一想就明白过来,原来地道的入口是最后才受波及的,而那时,地道早已被碎石充斥,坍塌的力量便更加难以传过来,是以金边湖底的部分坍塌得最严重,那里本就处于婆罗山的范围,连带着属于婆罗山的部分也凹陷了下去,倒是石室所处的位置因当中这一塌陷而高耸了起来,让李凤迤一眼就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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