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掌柜想了一会儿,便对木成舟:“楼主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就不隐瞒了,荆公去了机璜楼,不过请木公放心,楼主另外安排了人保护荆公的安全。”
“嗯。”
“恐怕什么?”女掌柜张地问。
“你们楼主说将他支开了,你不方便说没关系,我只想问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木成舟见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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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夫淡淡:“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十分棘手,他的毒有压不去,而且心疾又发作了,他修练的力忌大喜大悲,绪稍有起伏都会引起心疾的发作,再加上他连日来奔波心力瘁,恐怕是……”楚大夫说着说着就有些怔忡,恐怕什么,李凤迤的剧毒早就将他的拖垮了,更何况他本就患有心疾,先天不足,后天又因剧毒不断经受折磨,所以才会一病就如此昏天暗地,可恼的是他居然还想要拖着这副去京城,幸好没去成。
“荆公去那里见一个人。”女掌柜又。
“机璜楼?”这个名字木成舟虽然没有听过,却是想起了之前他在树林里见到的那幢小楼。
“那楼主什么时候会醒?”女掌柜又问。
木成舟想,若是当时李凤迤城后,他没有离开的话,恐怕就不会和荆天狱错过了。
女掌柜瞪着他,像是想分辨他话里的真假似的,这个楚大夫没心没肝,明明跟楼主是兄弟,刚刚竟然任由楼主抱病前去京城,也不阻止。
“也好,楼主太累了。”女掌柜看着床上闭目沉睡的人,中一丝愁绪,她轻轻叹了一气,又:“那就让楼主好好休息,我们先去吧。”
三人离开李凤迤的房间,女掌柜转关上房门,便对木成舟:“这次真的多谢木公了,若不是木公,我们谁都阻止不了楼主。”
李凤迤的况多活一天都是偷来的,他答应过李凤迤给他拖足三年,然而这三年绝不是不痛不的,是必须忍耐毒发忍受心疾的三年。
女掌柜有些支支吾吾,:“荆公去见一个人。”
“楼主他怎么样?”女掌柜等楚大夫收针,才声询问。
“让他先睡,睡饱了自然会醒。”楚大夫。
木成舟无法解释什么,因为他险些也被李凤迤用计支开,“荆公去了哪里?”
楚大夫回过神来:“没什么,他会醒过来的。”
是这样的人,因为他总是真心待人,才会让人如此关心和挂怀,无论再怎么说,即便他是江山风雨楼的楼主,但他还是李凤迤,仍是豁命救过自己的李凤迤。
女掌柜闻言反而一愣:“楼主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