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跟她说实话,说了她也不信。”李凤迤并不是悲天悯人的人,对于像龙斋或者沈盟这样的人,他半同心都吝于付,所以这番话说来也不痛不。
跟着他走院,王雨艳便回转了店面,楚轻轻推开卧室的房门,见李凤迤背对着他侧卧着,楚蹑足,也不打扰,只径自坐在一旁守着。
“他武功还在,对付龙钰莹绰绰有余,只要他别说是自己把人吃掉的就好了。”李凤迤的心神看似又略有些恍惚,王雨艳见状心中一惊,忙打住话:“楼主您该休息了。”
“其实我知楼主已经很克制了,不然前几年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可是人的思绪总是最难控制,说不想就不想这事谁都办不到,楼主心思藏得,这回三番两次发作,我真是担心——”王雨艳忍不住絮絮叨叨,楚打断她的话说:“我这就过去守着他。”
翌日龙钰莹一早来到江山风雨楼,她车前忍不住四张望,却因为没见到想见的人而显得有些失望,她慢吞吞走店里,磨蹭着不开,东张西望,王雨艳看着她也不促,不过她知龙钰莹来得不巧,楚趁一大早李凤迤还在安睡就已经离开了店,不到晌午不会回来,现在才刚过巳时,龙钰莹就算在店里磨蹭一个时辰估计也见不到楚归来。
于金边湖塌陷,她若不信,你把包袱里的那块手帕给她就是了。”
“那楼主说龙姑娘会不会再找去婆罗山,万一碰上了楼主的……”王雨艳说了前半句就停了来,因为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婆罗山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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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雨艳还是小看了龙钰莹的小脾气,仿佛天上地唯她独尊,所有事都得着她的来,如果不是她想的那样,她无论如何都不信,所以她才将龙斋的落告知龙钰莹,龙钰莹就拍了柜台,尽也看见了手帕,可她仍是连半个字都不信,不过在这件事上,与其说她是闹脾气,不如说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这况王雨艳多也只是同一,只是像现在龙钰莹这样大吵大闹,嚷着退订金,说她只是胡说八,消息不准确,还问给这个消息的人是谁等等,还不到一刻钟,王雨艳仅剩的那一同心就被她消磨光了。
手帕是当时在婆罗山上与龙斋手时顺手取来的,原本是为证明龙斋就是偷取戒指的人,没想到现在反而用作他途。
“就算有手帕,我看那龙姑娘也不肯罢休。”王雨艳一面说一面起从柜里的包袱中翻一块刺绣的手帕,“是这块吗?”
“嗯。”李凤迤也知不能再想去,他勉收敛了心神,躺了去,王雨艳替他盖好被,看他闭上睛才离开卧室。
不过王雨艳一走卧室就去喊了楚过来,方才又提到了不该提到的事,王雨艳无端端生几分担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