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忘生知,他说不定要烦恼上一整年了。”楚笑起来。
楚不是不知李凤迤的病,初来山庄的时候李凤迤犯过几次病,楚那时才刚刚接医术,李凤迤病得次数一多,大夫来来去去,楚小归小,却也很用心,后来买药煎药他的得心应手,段应楼见他有学医天赋,也一心想学,便专门找了人来教他,等几年后他才知原来李凤迤这个病是在胎儿时期就落的,医不好,但他也不灰心,觉得医不好还是可以调养得好的,于是变着法不断尝试,再五年李凤迤的好了很多,一来有如来菩提心法的功劳,二来楚也觉得自己功不可没,只是这两天他发现李凤迤常常咳嗽,之前问他只说是受了凉,但现在听他咳嗽的声音,却总觉得不对劲。
“多此一问,父亲要是不喜这些,怎么会让你重整山庄?”楚和忘生称呼段应楼都是“父亲”,因为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段应楼,那时对“义父”和“父亲”这称呼本搞不清楚,但李凤迤来的时候已经十岁了,因此称呼段应楼为“义父”。
“所以我才没给他知,这段时间义父事多,他若是知,会分心。”李凤迤、忘生和楚三人,因李凤迤不好,所以基本都待在庄,楚以医为主,忘生则经常要往外跑,他们三个人互有分工,偶尔合作,绝不拖谁的后,更不会抢功劳,他们最喜的一件事,就是互相“攀比”谁给段应楼的礼最特别,最得他心,不过三个人也都心知肚明,比脑,谁都比不过李凤迤,有李凤迤那样的脑,才造的那样巧夺天工的小楼,而楚和忘生大多选择脚踏实地为段应楼理各事务,不过这座小楼横空世,他们也只能甘拜风了。
喜?”
李凤迤就是志得意满,他天生有这样的本钱,在讨好义父方面,更是不遗余力,正因为他的义父待他好,所以他也总是把最好的都给他的义父。
李凤迤的病自从稳定之后,有两三年的时间楚都还是牢牢经手,无论是把脉还是平常用药,后来他经常要门采药,就把这件事给了帮他一起打理和看药室的药童,药童跟他多年,也跟着替李凤迤把了多年的脉,平常楚给李凤迤用什么药他早就烂熟于心,也是由于这几年李凤迤的病太过稳定,平日里只需要喝药就足够了,所以近一年来楚都很放心,而且楚自信他对李凤迤的状况早就掌握到了只需看一就能分辨来的程度,就把更多心思放到了其他药的研究上,包括段应楼吩咐让他炼制的药,只是这次外采药回来,李凤迤已经是第二次在他面前这样咳嗽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李凤迤笑得有些开怀,楚一直觉得他们三人和段应楼应该会这样一直生活去,把李凤迤从那座早已没落的寺院带来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幸好自己那时遇到了他,只是这样的想法还没能维持太久,就被李凤迤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