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森图没想到他竟还记得自己的喜好,不由抬眸多看了两:“多谢陛恩赐佳茗。”
半月后,纳藏、大理等友国纷纷派使臣前往汴京恭贺新帝继位,今次纳藏派遣的使臣乃新任工布王乌鲁森图,两年不见,他已从当初的稚少年成为领导一方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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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森图一袭藏式红袍格外惹,五官被夕余晖衬得颇为刚毅,举手投足间俱是王者风范,与当初在成都时缠着柳柒的少年郎大相径。
柳柒:“我就这么一个孩,不立他立谁?只是他现在尚小,等知事时再行册封大礼也不迟。”
柳柒:“朕记得工布王吃清淡的茶,这是今年早的玉,产自武陵施州,由蒸青炒制,条索细、圆直,形如松针,味清而有回甘,你尝尝。”
他用纳藏的礼仪向柳柒和云时卿见礼,转而在石桌的另一侧坐定。
柳柒之所以能产,是因为昆山玉碎蛊作祟,如今没了蛊虫,自然无法再受,更何况他生产时九死一生,孩也差没能保住,这样的苦他不会再受,云时卿也不可能让他再经历一次。
搭在他腰上的手隔着衣料有一没一地抚摸,云时卿贴着他的耳朵:“陛若是想要,我们还能再生一个。”
云时卿:“姓柳也好,姓赵也罢,全由柒郎主。”
柳柒:“沈离此人倒是不错。”
柳柒:“洛先生年纪大了,大不如前,此番我登基先生也因抱病在未能京受封,如何再劳孩的功课?”
静默半晌,云时卿又,“柒郎要册封棠儿为太吗?”
柳柒住那只作的手,小声提醒:“棠儿还熟睡着,你别来。”
“那就叫他闻棠——”柳柒,“赵闻棠。”
然而在床上时,云时卿总拿这样的话逗他,寻些趣。
云时卿问:“那柒郎可有合适的人选?”
“没来,”云时卿反握住他的手,“柒郎今日累了一天,快些睡罢。”
柳柒在集英殿设宴款待了来使,席间云时卿见乌鲁森图的视线几乎没离开过柳柒,心里微有些不快,却也没怎么刁难对方。宴席结束,乌鲁森图又求见了柳柒,柳柒便命人在御园摆置茶,而后宣乌鲁森图瑾见。
云时卿应:“嗯,闻棠。”
柳柒:“棠儿虽是你我的骨血,但他终究是赵室孙,待主东时,我就给他改回赵姓——晚章意如何?”
云时卿思索片刻,笑:“沈尚书也是状元,又在大理寺任职了几年,个刚直,的确适合教导棠儿。”
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