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汉心知肚明,自己不是江南人,这威胁明明白白,他们俩要是敢揭破,就送他们回家,回老家。
的事,你不去衙门,怎么找上我们了?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再者说了,既然要帮忙,苦主怎么不来,倒让你鬼鬼祟祟的跑来求人。”
晏慎和玉娘对视了一,有些难以置信,该不会是两家合手了吧?
所以成家父俩思来想去,最后把家里的银钱一共汇总了二十六两八钱二百文,求广大和尚介绍,找上了晏慎求。
这么大的事,若是只一方所为,恐怕另一方早就揭来了,哪里敢这么大胆,除非……
晏慎来了兴趣,普通的人命官司他是不想横一把的,可你要是说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的,那就有意思了,他这人没别的好,就喜给人添堵。
“这样大胆,不应该呀。”晏慎摸着疑惑,总不可能真像玉娘说的,想把夏知县搞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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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要是了事,他年纪大死了不算什么,可他儿岂不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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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的?”晏慎大步跨坐在堂前,玉娘只在一边打望着屋里景,也不知箍桶匠和他们什么关系,竟然能借院,只留父二人。
成老汉以为晏慎是惧怕了,忙把后的银端了上来,压着成大磕求:“老汉也试探过,可那些个看守的衙役们也不知,文书大人连面也不见就把我们赶来了,还说我们若是再嚷嚷,就回江南去。”
可让成老汉绝望的是,晏慎看着他们手边那盘银钱山,却摊手摇:“这事不是文书针对你们两,摆明了是衙门里的人见钱开,想独吞那笔银,这事
“唔,”玉娘倒不是为了什么心意,毕竟她是坐拥一千多两的女人,只是有些好奇加上一的转移注意力,便主动开:“这事不难,就当我与晏老爷两人和好,所以要去万福寺烧香还愿,外人定不会起疑。”
可实际上成家父这行多年,一上手就发现了木不对,趁着夜里工的时候,成老汉就偷偷用自己的指甲刮来儿,回去用火一烧才发现这玩意是泡桐,一烧就是满的烟,气十足。
可若是了,要是真现了事故,他们这批修缮木匠就得全完。他儿还没娶妻生呢,老成家不能断送在这里呀。
广大苦笑了一声,从自己腰间摸之前玉娘托他引路给的赏钱放到了桌上,“正是这人央求,他们俩现人盯着,哪里还敢上门来,我若是贸然前去,恐怕也要搭上一命,思前想后就只有李娘最仁善,晏老爷最慈悲,两位菩萨姥姥都庇护的大善人,才能救他们一救啊。”
还是熟悉的路线,了万福寺往西门方向走,只是这次广大并不领他们往成家木匠铺那里,而是左边一拐了巷,躲过几家铺门,从后边悄悄到了木匠铺旁边的箍桶匠家里去。
成家父俩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时,一见着晏慎就急忙拜倒,梆梆梆磕跪求:“求老爷给我们指条明路啊。”
成木匠先答话,说衙门那边已经扫拆净,瞅着要上梁修补了,可他们父两等木到了才发现,衙门采买的这一批木里大半都是泡桐,外刷了一层黑漆看着倒和其他的杉木差不多。
这个理由,就是李妈妈也不好驳回的,三人坐了车径直就往那寺庙里赶去,只遗留李妈妈望着自己房间那尊佛像疑惑,这寺庙真有这么灵验?要不然把自家这尊也舍过去,拜个两年再要回来,蹭灵验。
广大不敢在此地久留多说什么,只求:“我也知的不甚清楚,还请随我往万福寺走一趟,到了那里他们亲面诉说,不论帮不帮,都有心意送上。"
成老汉苦笑:“泡桐和松柏的价格差多了,寻常的松柏若是十两,那泡桐就是二钱也没人要的,木质松散也就罢了,最危险的是它腐烂速度极快,若是雨雪频繁些,恐怕不消一二年就要断的,这怎么能架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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