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啊,妈妈和六一天都没吃饭了,再这样拖去不是个事儿。”
可别真饿个什么好歹来,三的例还在前呢。
玉娘看着憔悴的鲁婶,心里只觉作孽,安她:“婶放心吧,事还不到这地方,现在母女俩憋劲,互相不肯让步,这都是给外人看的,归结底这结还得靠陶家人去解,他那里要是来娶亲,那还用吵啊。”
“我这里门打听打听消息去,婶和刘妈在家里炖燕窝粥,晚上劝着她们先吃吧,”玉娘想了想,又:“别用那锦盒里的,那是上好的料,如今煮了她们也吃不滋味来,用边上散的燕片燕碎吧。”
节俭,一钱一文也是钱呐,玉娘时刻谨记传统德。
鲁婶答应了一声,随即又为难起来,“煮了怕是她们也不喝呀。”
“好婶,你别当着两人的面说呀,先在李妈妈跟前儿说福娘吃了半碗,妈妈要是饿着,到时候一昏福娘直接嫁了人,岂不圆了她的梦。在福娘跟前就说李妈妈吃了三碗,她若是饿厥了,李妈妈正好借着生病把婚事一推,兴还来不及呢。两个人前说两番话,她们还能不吃?”
“是了是了,”鲁婶一拍脑袋,“我一时着急,都忘了这事。”有了主意就好,她这才松手放玉娘门,自己赶忙去挑拣要煮粥的燕窝。
玉娘也不坐车,只在街上叫了一小轿,边上人问起时,只说家里还在闹,所以想着去酒楼里买吃好回去劝开,倒也无人怀疑。
到了三楼包间,荣娘等了半天才见着她来,也不摆自己县丞娘的臭威风,只着急:“玉娘,大事了!”
“什么事?”理说,玉娘这几天耳朵边番听事,已经有些免疫,可她看着自家四那慌张的神,心里就有些不好,这事恐怕不小。
荣娘揪着帕,半是愧疚,半是惊慌:“县丞老爷知了福娘的世,听说她爹不是寻常商贩走卒,打算带福娘回安认亲,给她门好亲事去。”
哈?
玉娘眨了眨,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回安认亲什么,她爹都不着急,黄县丞急个,再说了,福娘如今认了乔公公这位爷爷,就算辈要给福娘择婚事,也是乔公公主,黄县丞什么手?”
“哎呀,你不懂,”荣娘着急的直跺脚,“说是定亲,其实就是把人送过去结人的,那边太监比乔老公官位得多,乔公公都要结的人,他哪里敢手。”
玉娘看着面前的荣娘,只觉不对劲,如果自己没记错,家里边和福娘最不对付的就是自己这位四了,就算福娘命不好,她也不会急成这样,除非……
玉娘单刀直,肃着脸问她:“这门亲事有问题?”
荣娘赶着。
“会要了福娘的命?”玉娘追问。
荣娘僵着脸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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