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已经停止了泣,双开始明亮的福娘,“曹家要的是人,可要是福娘那会没了,人家会着鼻要吗?又不是他求着底人,是底人求着他呀。”
她把脑袋转向李妈妈,“您还记得五年前,福娘一回吃桑葚浑起红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把我吓得呀,连夜去敲许大夫的家门,把人给请来看的病,照顾了半个月才见好呢,”李妈妈至今心有余悸,从未见过有人吃忌嘴的东西能吃成浑红上吐泻的。
“连您看了都这么害怕,那京城里的公哥又怎么能受得了呢。”玉娘不用猜也能知他们的德行。
李妈妈先是觉着好,可仔细一想又摇起了,“不行呀,京城里的名医不在少数,连许大夫都能治得好,他们岂不是更轻易。”
“所以最好混在其他东西里叫福娘吃了,别叫人发现症候,只当她是突发时疾。”玉娘是经历过测过源的,世上各人对过的东西各有不同,只要自己不说,医生一个个找起来也难。
“可到了安,福娘必定被锁在后院,重重包围,谁能近得了她的。”此事关于福娘安危,李妈妈思前想后,寻查着遗漏。
玉娘一拍掌,轻笑:“妈妈忘了,咱们安那儿,不是没有人脉。”
“哎呀!”李妈妈的睛终于也亮了起来,“差忘了,咱们五夫也是安人士啊!”
作者有话说:
嘶——玉娘听得牙疼,谁是你夫?之前脚骂他烂遭瘟猢狲的是谁?
啧啧啧,李妈妈的变脸功夫,她还有的学啊。
第119章 冒险
腊梅巷对面大树,陶叔谦已经换了一青布衫,上葛布巾,背负蓝布袋,一脸焦急的望着里,等着福娘来。
为了避免旁人认他来,陶叔谦还特地了一宽檐草帽,低低的遮住上半张脸,所幸午时正是吃完中饭打盹的时候,十街上人懒得生意,这会都待在家里或坐或卧,经过的人少之又少,私奔计划总算没有开就结尾。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陶叔谦盯着巷许久,脚也站得发累,腰也背得发酸,膛里的那颗心更是沉沉的往坠,这都等了半个多时辰了,福娘怎么还不来?
该不会……她后悔了吧?
陶叔谦脑海里刚冒这个想法就使劲的摇晃否定,不会的,福娘不会是那样的人,他说服着自己,再等等,许是家里人盯着跑不开,毕竟她妈妈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