闼东之听黄县丞这么一分析,自己也大为欣喜,是呀,正好赶上了,可见时机在他,运势正旺。
他自矜:“此事也有姻伯一功,若非您发现此女,小侄有哪里来的机会呢,姻伯放心,等小侄回到安,一定向曹公公言几句,届时将姻伯调回安,个都官,也好和大嫂父女团聚。”
“好好好。”黄县丞与闼东之开怀大笑,举杯畅饮。
等人走了荣娘过来陪酒之时,才见他沉来摔了杯盏,倒唬了荣娘好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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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期一到,李妈妈门果然又被一大轿接去了崔家,闼东之一袭白衣手持折扇相迎,客气:“已经三天了,妈妈可曾想明白了?”
李妈妈先是装着不说话,等着闼东之那悠闲自在的神装不去了,才暗呸了一声装相,开慌解释:“闼老爷,不是老寻死,实在是舍不得,福娘是老上的一块,咋然离了要往安去,分别千里外,老怕是这辈再也见不着她,如何舍得呀。”
“那你的意思是……要选牢房?”闼东之稀奇的看着面前的李妈妈,嘿,还真有大不选选死路的?
“不不不,”李妈妈连忙摆手,脸上讨好的笑容,弯着腰哈着气向闼东之挲着手指,“老的意思是,既然要远嫁到安,又是这么一门想也想不到的好亲事,那这礼钱,是不是得加些个。”
闼东之无语,这老婆原来只是贪钱,他嘴角轻蔑:“你想多少。”
李妈妈继续弓着卑微的伸了一只手,五指摊开:“五千两压箱底,您看成不成?”
啪——
闼东之合上了扇,站起俯视着李妈妈,面上毫无表盯着人,“李妈妈,人切莫贪心。”
五千两?
用金打的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些钱去,一个乡私生丫,敢敲他五千两的银?闼东之真想让人现在就抓了这老婆打死,敢敲诈他银钱,怕是不想活了。
李妈妈吓得跪倒在地,慌张:“闼老爷这是哪里的话,老妇人不过是比着当初安都里娘嫁算的银钱,这五千两老不过只要一二千养老,其余银钱采买首饰定衣裳,打桌椅造箱柜,既然是嫁,嫁妆自然得往好了挑,实不是老贪心,东西仍旧给丫带走的。”
闼东之这才明白,就说呢,怎么有人敢蠢成这样向他敲诈,只是……
他心里有些想笑,还打桌椅呢,想得还远,嫁去不过一二年就要死的,买那些东西什么。便敷衍:“这些东西上安置办也就是了,用不着在这里采买,这样,既然你要养老,我这里先替人予你这老婆一千两养老,其余银钱等都了我再去买,李妈妈,你放心,福娘便是我妹妹一般,我一定风风光光把她嫁过去,不会亏待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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