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妈当初也知晓曹家这门亲事的古怪,这回听了更是笃定,哪有给侄娶亲非要挑的,不该往合适的方向选么,这哪里是给侄娶亲,分明是那太监借着侄扯了个谎,给自己娶媳妇儿呢!
“刘妈妈,”昙直到此时,语气依然平静,只淡淡:“你别忘了,要结亲的是里的曹公公,御监大太监呀,他一个人就能让成千上万的人指着他过活,他一挥手就有几百几百的官兵为他事,他皱皱眉,不用说话就有底人思量着帮他解决麻烦。这样大的权势,这样了不得的人,又岂是旁人说反悔就能反悔,想拒绝就能拒绝的。”
“真要惹急了,他老人家把李家上都解决了,再找个好人家把福娘认作义女,嫁过去不也行的通。横竖骨血是真的,份也是真的,福娘确实是莺莺和安公哥生的孩这不就成了,知了世,便是后换了人家又有什么关系?”
一番话说得刘妈坐在了地上,六神无主,慌忙无助。
可……
昙这样的话只能吓到刘妈,却唬不住玉娘。
地位是不假,可再也只是里的太监,权势大是没错,可说到底这权势也不是他自己个的。
他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难成了个什么贵人,就上都没有破绽了不成?
玉娘从不信这些东西,要是信命,最早一开始她就该老老实实的李家娘,给李妈妈挣钱去,哪里会有后的赎?自然也不会有二肚里的那个孩了。
玉娘改命也不是一回两回,她可不认命。
想到这里,玉娘直直的望向昙,央求:“师傅,不怎么说,福娘也曾被您教导过,如今我们来了,总得试一试再回去。就是不成,也带着她的尸首回家,好过她在这安他乡里死也不安宁。”
“什么主意?”昙嗤了一声,“难不成你能通天?叫皇帝老儿这门亲事?再有就是找上贵妃?她也是曹太监的主,自然也能吩咐,若是不成还有三皇,那也算他正儿八经的小老爷,除这几位外,余你还能找谁?”
“前两位住在皇,便是你会飞,能游,使神通也不去的。后面那位倒是住在都城坊市里,可我和你实说吧,”昙一摊手,“我与他隔着十来个安的距离呢,便是再想结也结不上的。那样的大人怎么会来丹凤街里找娘,自然是别人心挑选养好了奉上去。我连带皇气的都没碰见过一回呢。”
玉娘没被昙的冷嘲讽击倒,只耐心的顺着她的逻辑往理,“您说的是,叫停这门婚事需要的力量自然大,可若是婚事里了岔,想来应该简单些吧。福娘在清平县城里待了十几年,突然来安,您说她会不会土不服?您说她会不会染病症?您说她会不会重病在床,不得门,站不起?”
“我想,”玉娘盯着陷沉思的昙继续:“便是这位大公公想给侄娶媳妇儿,想给自己娶媳妇,恐怕也不会娶个没几日活的过来吧,那样门没几天就死了的,岂不是更糟蹋名声。”
昙若有所思,只是还没松开,依旧询问玉娘:“照你说的,那她怎么就能有把握,自己可以在这个生了病,还是一场大病呢。”
玉娘:“师傅有所不知,福娘上有个病,不能吃某样东西的,只要到时候一吃这东西,自然就会红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