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正是神监曹太监,一笔写不两个曹来,可不是亲戚不是。”
“哈哈哈。”这话说的一就戳中了曹连贵的笑,要是这样说,还真和他们有些相似,态度也和气,只那么一打量,曹连贵就可以确定,兄弟是同中人呐,标准的纨绔弟。
那游手好闲的味,一闻就闻来了,曹连贵朝晏慎搓了搓手指,比划了个划拳的姿势,果然见晏慎睛一亮,搭肩勾背的凑了过去,“哎呀,原来您也会这个。”
他们这么一亲近,把原本还有些迟疑的曹全福也给闭上了嘴,成吧,既然能和大老爷二老爷混到一,想来确实是亲戚,他便叫过小厮带着那驾车的车夫把车往东门里过,免得他找不着地方,自己继续苦哈哈的在门前等客。
晏慎同曹连富,曹连贵兄弟两的相,可谓是金风玉一相逢,呸呸呸,可谓是亲昭朋徒,臭味相与,一个是安地蛇,浪公哥;一对是吊儿郎当兄弟俩,游手好闲傻大个,怎么不一见如故呢。
才走几步路,就已经称兄弟起来,大哥二哥小弟的混叫,说句不中听的,瞧他们仨那亲的劲,不知的还以为晏慎才是曹府三老爷呢。
等着到了婚宴上,曹连贵更是极力拦住晏慎,将他在了里屋那几桌里,与自己兄弟俩挨着坐住,“好兄弟,你再与我们讲讲,安哪的赌坊更有意思。”
晏慎见计划比之前先前想的还好,当即就拉开了袖同两人仔细分析,兄弟俩听得神,连新娘上要屋拜堂这么大的事都给忘了,还是人慌张前来提醒才清醒过来,曹连富叹气,去里换了一新郎官的衣裳准备替弟拜堂。
曹连贵见晏慎惊讶,淡定:“我们家老三弱,站不起来走不了路,他的婚事都是我们兄弟两帮忙替的,这是第四回 ,又到老大了。”
原来如此,连场都不行么,晏慎摸了摸。
突然间,听到屋里嗡的一声忽然闹起来,人声鼎沸吵吵嚷嚷,全然不似刚刚的气氛,晏慎便顺着视线一看,原来是曹顺曹大公公终于了面,从后院里来了,只是那衣裳,晏慎一瞧就不禁乐了,到底今儿谁成亲呐。
曹公公一红缎五彩蟒衣,宝石系带翡翠扳指,整个人红光满面与众人拱手喜,那一红,倒比曹老大的衣裳还显,那兴采烈的劲,可比曹老三还要激动。
啧,晏慎转过脸去,他怕再看忍不住想吐,实在是恶心。
轿里,福娘盖着大红销金盖袱,怀里抱着一个宝瓶,安静的听着外喜娘在那报吉利话,自己静静的回想着前日玉娘同自己商量好的计策,不能有任何疏漏,不能有任何差错。
福娘张的模样无人怀疑,新娘原该这样,一直到坐床撒帐等新郎官揭盖时,福娘才装着理妆摸了摸自己的发,摸着一略的银簪放心来,着打听到的曹公公当值时间表,他每逢五日就有一日休沐,今日错过就要再等五天,黄天菩萨保佑,让他早些上路吧。
福娘在后院等,晏慎在前院里等,他找上曹连富,曹连贵,与他兄弟两拼起酒来,把人得醉醺醺,手酸,哪里能走得动路来,就是真叫他们去代,恐怕也一时无法行动。晏慎一边酒,一边瞧着曹太监的举动,见他似乎要起,他便窜了过去,卖着笑脸讨好:“曹公公,可算见着您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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