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我会帮你。”
李徐慢慢走近只当未听到,嘴角似有若无挂着笑。
“难受..”他无力地握住那只手像是要抓住救命稻草,“帮帮..我..”
“咳咳咳...咳咳咳咳..”谢辞呛到泪溢,落在他人眸中竟成了惹火的原罪。
最烈的药足以使人的神志混,谢辞甚至看不清前人,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什么,只想快快结束这份痛苦的折磨。
“别碰我!开!!!”
……
李徐贴近他轻轻吻去他角的泪,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慵懒,“阿辞,很快你会求我碰你。”
“无..耻。”
注意到对方手中多了个装脂膏的瓶,谢辞瞬间发麻,警惕且发自心地抗拒:“你要什么?不许过来。”
灼烧游走于的每一条经脉渐心智,两句话的时间谢辞就已经浑无力意识模糊不清。
谢辞目一滞,自丹田散的难以忍受的让他瞬间明白了对方刚刚喂他吃的是什么。
李徐充耳不闻,从腰间的小瓶里取一粒小药,住谢辞的脸颊迫对方张嘴将药去,又迫对方咽了去。
不知过去多久,·脚步声又重新向他靠近。
他靠过去抬手揽住谢辞的腰,谢辞猛地后退却因他上散发的香气而丧失可以反抗的能力,手臂只需要轻轻用力,便可迎金桂之香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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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啊!”谢辞挣着锁链绪愈发失控,“李徐!你若是不杀我!终有一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一帮帮到日上三竿,有了昨夜的警醒,李徐不敢再来,但还是把人折腾得有药也开始抗拒才罢休去吩咐人备再碗粉汤圆来。
“阿辞明明知我想要什么,我盼了这么多年,而今补回来应该不算过分吧。”
沐浴好,汤圆也刚好被送来,趁着迷惑神志的药效未散去,李徐把谢辞抱怀里,端着碗舀起一颗汤圆喂到谢辞嘴边。
前的人手腕脚腕脖上皆拴着铁链,衣衫随着挣扎将白皙的肌肤隐隐帘,除却那双着滔天恨意的睛,此刻这人的每一都属于自己。
李徐笑了声取钥匙,先将脚腕的锁打开,而后是脖,失去一半桎梏的人此刻比被锁着时还要听话。
手腕的锁打开,链条和钥匙一同落地,李徐小心将倒的人接怀里,熟悉的温将他的心也烧得,几步路将人放到床榻上,衣衫解开时上还密密麻麻铺着昨天留的印记。
受到冰凉舒适的,谢辞意识靠近几分,便听到那只手的主人满意地轻笑,“阿辞,你说说现在想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