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动窗棂,夜过去渐见天明,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说只用了几日时间。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现今的一切已经是他在艰难取舍中能承受住的最佳选择了。
“有松粥、龙须菜、丝鹅粉汤、炉煿、枣豆糕、桂糖藕,公趁先用膳吧。”
就这样吧。
留的小太监连忙跪去开始清理地面狼藉。
碗盘放到桌上,两个人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公醒了便先用膳吧。”
谢辞去书案将看好的砚台拿起来慢慢走回去,仔细衡量力度后迅速过去敲到小太监的枕骨上。
他尽量放轻脚步朝书案走,手还没碰到东西,寝殿外的守着的两个小太监便走了来,其中一个手里端着刚送过来的早膳。
支走一个,谢辞将注意力转到另一个上:“愣着什么?难要我来清?”
“我不喜,我要吃鹿脯喝酒。”他指向其中一人:“你,去叫人送来。”
没有看守、李徐不在,对他来说是个难逢的好机会,虽是策但也只能赌一把,只要能见到姑祖母,就有最大的希望可以离开。
李徐闭上睛,解释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咽不,他靠着卑劣手段锁住了他的心上人,也因卑劣手段换得了生不如死。
在他边恨他,总比老死不相往来好得多。
抱着他的这个人本该最是熟悉,甚至不久之前他们还两厢愿地温存缠绵,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陌生极了、厌恶极了。
“阿辞,我真的很你。”
谢辞盯着桌面看了一会抬手挥过去将所有盘打落,瓷片吃散了满地,两个小太监惊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是什么?”谢辞拖着脚上的锁链走到桌边,两个小太监自动无视了锁链声向他介绍餐。
“有谁像我一样可日日住在皇帝的寝殿?”谢辞弯腰拎起链接镣铐的锁链晃了晃,“他离不开我,所以别让我不兴说错话,丢你们的小命。”
等到脚步声远去,他起床前后窗看了一圈,只有殿门外留着两个没见过的小太监候命,李徐今日穿了朝服,即便最快的计算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回来。
几乎一夜未眠,听到边的人离开,谢辞慢慢睁开了睛。
激怒最终伤害的不是自己。
“是..才明白。”
“是是,才这就去。”
圈着的手臂又了些,谢辞蹙起眉冷漠地反驳:“这不是,只是无耻的占有作祟,你...本不我。”
“明白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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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到的小太监站在原地并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