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跛着脚继续往前走,又了脸上残留的血:“钱公公,太皇太后可在寿常?”
“你叫什么名字?”
“明明和他们不是一起的,为何愿意跑过来帮我?”
我们跑去…去..去哪啊?”
铃兰吓得没敢再上前,抓着谢辞衣服的手都张起来。
谢辞回看到铃兰,把人拉住低声代:“你不能跟着我走,走了便会坐实你有罪名,女私逃也是大罪。”
“不需要。”谢辞一把将钱公公拉回来,“带我,立刻。”
“是因为公对婢..”
谢辞听了这话一颗心坠谷底,屋漏偏逢连夜,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麻烦事竟全叫他赶上了。
“不,公即便现在在云韶院,日后也一定有一番成就。”
“大。”
谢辞难得有些好心,素不相识还自信满满盼着他升任御前太监?
谢辞轻咳一声:“铃兰好听的。”
“这..”钱公公挠挠:“太皇太后一早敬香了,估计要歇一晚上明儿个早上才回来,您要不明儿再来?”
“只剩才在守着,两个姑姑跟着去了,您的脚怎么了?才还是叫太医来吧,太皇太后要知您伤了不治可得心疼死。”
“到了,快走。”谢辞拉住铃兰把人一起扯了大门。
“谢谢公。”铃兰忧心地看着谢辞的,发现问题在脚上:“公,您的脚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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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侯爷?!”钱公公惊讶得都忘了行礼,“您不是…您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这副打扮上还有血啊?才上让人去叫太医。”
“什么人竟敢擅闯寿常!”
“是是。”
“好..好。”
两个人尽量快着脚步离开现场往寿常跑,谢辞已经快觉不到右脚的存在,冷汗一片接着一片。
门空的,谢辞在搀扶快步往里面走,刚好碰上往外走的掌事太监。
“去寿常,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啊?”
“哎是。”钱公公拍拍腰牌,“就在上呢,那现在走?您上这血真不用找太医瞧瞧吗?”
“别磨蹭了,快走。”
“没什么,我不过是云韶院一个打杂的,不必这么客气。”
“铃兰好听吗?本名叫什么?”
“回来,快带我去见姑祖母。”
“婢本名不好听,后姑姑赐名铃兰。”
谢辞急得不行:“来不及解释太多,赶快带上腰牌跟我一起。”
“现在寿常事的还有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