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拖得很听上去像在撒一般,却带着无尽的讽意,李徐慢慢松开手脸苍白地转离开。
沉默许久李徐站起走室走到书案边,捡起地上的砚台拿回到了谢辞面前。
他想要谢辞健康完好地留在他边,所以不可以为了逃跑失智蠢事。
李徐将谢辞左脚上的鞋顺利脱去,到了右脚稍微碰一谢辞的脸便惨白几分。
虽然...这一步是他的。
谢辞不屑地冷笑了声:“怎么?开始装心疼了?”
“所以是这么用的?”
“你到底在什么!”
“我早该知,只有这样你才能听话。”
“知啊,那又怎么样?与你何?”谢辞看着他目光越来越冷,越来越恨,“我宁可瘸一辈,也不要再看到你。”
即便不问询两个小太监,谢辞逃跑的事也是实打实的,李徐自得知消息心就变得很差,
范彭为谢辞包扎好伤提了医治之法后便命令离开,接着寝殿所有人都被清去,留李徐谢辞两人。
他可以接受谢辞逃跑,抓回来便是,但他不能接受谢辞伤害自己,宁愿自己砸断脚,也不愿意留在他边。
没过多久脚步声又近到耳边,伴随着清淡的幽香,与李徐上原本的香气并不相符。
“怎么这么严重?”
李徐看着血迹心中怒火再难压制,用力将砚台砸到了床架上,木被砸一坑,砚台掉在地上发闷响。
注意对方脸越来越惨白,李徐心里更加担忧心疼,着急地把人抱起来快步往乾明殿走。
“这么生气的话就杀了我吧,皇帝陛。”
想探究谢辞睁开睛,然刚刚睁开睛便被沾了香气的帕捂住鼻,还来不及挣扎,便脱力无法再与之抗衡。
“若是恢复不好以后走路都要跛脚了!你知不知!”
李徐了手,脖上的青在极致的愤怒条条暴起:“你非要这样气死我吗谢辞!”
换上了小太监的鞋,这会儿伤上加伤,右脚已经得脱不鞋。
回到乾明殿范彭已命令在等候,见状不敢耽搁赶检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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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重新躺,一时半刻逃不去,只能掩耳盗铃,闭上睛当看不到这个人。
借着光线找好角度仔细检查可以看到砚台上了的血迹。
再听到谢辞的脚是被砸碎了骨,还是谢辞自己砸的,他整个人当即绷了一弦,不明显的微风也可以将其断,爆发极度的愤怒。
不等谢辞有反应,他便揪住对方的衣领将人从床上扯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