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徐突然想到什么,心里半分不觉得异样,语气也平平常常:“刚刚摸着觉那里…好像有些了,你乖乖躺着,我给你上药。”
“放开。”
“上了药会好受一些。”
“我说了不需要!”谢辞没力气坐起来,瞪着李徐的一双睛已经气得泛红。
“既然你现在不想说话,那便不说了,等你心好些再用膳吧。”
“你当死了就是最好的礼。”
“你逃不脱,受伤了,我不会什么,就乖一好吗?”
李徐不予理会,起去将备着的药膏拿过来,没有什么商量的意思,直接准备好便开始涂药。
“我一朝便得知你离开乾明殿的事,我当时真的很慌很害怕,我怕你走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怕是不到。”李徐已经习惯诅咒与谩骂,厚着脸自说自话,“我有一个惊喜给你,你一定会很喜。”
李徐把埋到谢辞后颈,温柔地起了笑:“你有没有想要的礼?”
“你说什么!”谢辞攥上刚盖好的被,险些要将一牙咬碎,憋到最后只蹦无耻两个字。
指腹慢慢打着圈温柔又小心地将药膏仔细涂抹均匀,没有人再开说话,寝殿的安静让异样的心滋生,到上完药时,各自都沁了一层薄汗。
自己的自己自然知,听得这话谢辞的脸瞬间红起来,更觉屈辱愤怒,终于忍不住开:“不需要,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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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辞,更过分的都过,更隐秘的都见过,便别因这些羞恼了。”
冰凉的药膏接到伤,谢辞反抗不过,整个人从红到了外死死咬着嘴,恨意蔓延只觉得被羞辱到了极致。
谢辞的几度切齿呼气得发:“你要一直这样?让我连翻都费力?就这么像锁着隶一样关着我?”
单薄的骂声落到对方耳朵里换得的是无所谓的轻笑,听着笑声,谢辞的脸更红滴血,恨与恼怒也更加刻。
谢辞顾不得脚上的伤,竭力翻了个背对过去拒绝再看到对方,心中觉得他和李徐只有死一个才能解了这份耻辱。
“今天你太冲动,安静歇息比较好,明日开始我会减轻药量,至少在寝殿活动是可以的。”李徐很是坦诚,用一平常的语气回答了自己的卑劣行径。
恨至时,李徐忽而不合时宜地钻被躺到他后,慢慢搂住了他的腰。
“阿辞,个月到你的生辰,清枫山上的茉莉正是最香最盛之时,到时殿外移栽的金桂也要开了。”
谢辞不说话了,李徐又自顾自说起来。
不看,好似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