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还没亮李徐便离开了寝殿,待他回来,谢辞才在没有他的时间真正安稳眠。
谢辞不说话也不肯睁看他,沉默来也便知这泪是从何而来。
烛心爆开一声渐灭火光升腾一缕青烟,帷幔上缀得珠轻撞几又慢慢安稳来。
梳一将发梳理整齐,李徐起笑熟练地帮谢辞束好发。
不知怎的,也不知从哪天起,他开始有些怀念会把碗摔到他上的谢辞。
“陛,尤相求见。”
“睡吧。”
雨打檐铃,声声起秋夜寒凉。
届时这世上便再没有谢辞这个人,只剩皇帝的榻上之臣。
谢辞疲惫地闭上睛,受着手掌亲昵地在腹画起圈慢慢地抚摸,他却早已没了反抗之举,从到心麻木不似从前。
“阿辞,我很你。”
现在的谢辞喂了饭便吃倒了便喝,听话得很,只不过自己时依旧不吃不喝,不是抗拒而是好像已经把这事忘记。
因为那样的谢辞,至少是活着的。
“吃饭吧。”李徐心中更觉苦涩刺痛,将人抱到餐桌落座,拿起筷开始喂饭。
守了两个时辰,谢辞的习惯安排人送了又备餐后谢辞也刚好睡醒。
“还是先沐浴再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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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李徐抹走那几滴无声的泪,温柔地轻哄:“是疼了吗?”
那只是一个专为谢辞打造的“圈”。
一年已过,所有的铺垫全落定,李徐掂量着正是良好时机,再过不久便准备将谢辞的死讯告知谢家。
看着镜中的人,李徐的心又无法控制地加起了速度,低吻过脸颊却不得满足,一从耳垂吻到脖,以这方式去解魂魄牵绕的毒。
沐浴后,李徐亲力亲为帮谢辞更衣,整理好后把人抱到了铜镜前的椅上。
但想要走李徐所规定的范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即便稍有自由,也没办法见到任何故、同僚。
心中伤怀,夜却因心之人在侧而不再漫,可他的心上人仍一日日一夜夜熬着时辰,排斥厌恶着他。
谢辞转躲开继续落在上的吻,双目空,连恨都很难寻到。
而今两个人的沟通全靠李徐问,谢辞默认,近几个月越来越没什么话说。
李徐仔细地帮谢辞去脖颈沁的汗,汗将桂香刺激得更加明显,总令人心猿意。
将人搂怀中轻轻吻了耳廓,李徐心底忧虑更甚:“你又瘦了许多。”
“阿辞知不知自己很好看,不论什么时候都让人移不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