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谢辞所经历的一切,她唏嘘痛心,更自责于自己无法真正责怪李徐。
“不。”李徐松开谢秀云的衣角,“你说得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他没死!我一定要找到阿辞!我要找到阿辞!噗咳咳咳咳咳!”
“万丈悬崖,尸骨无存,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小五!小五!来人!传太医!”
谢秀云心疼地叹息:“小五,跟祖母一起去吧。”
李徐好像刚刚才知面前的人是谁,一时间泪决堤竟哭声来。
········
李徐双手攥住谢秀云的袖苦苦哀求:“我不能没有他,祖母,求求你帮我把他找回来吧,求你跟他说让他回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杀了我吧....”
········
“你既然会改,就不该执迷不悟,阿辞何其无辜,他本不该落得这样的场,何况,人....已经不在了。”
“哀家听说皇帝已经一个月未临朝了。”
“祖母,我错了吗?我只是他,我想让他也我,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的一切都是想让他留在我边,为什么他还是走了...”
李徐抬起眸,视线早已因连日不休的泪陷病理的模糊。
“我会改,我一定会改。”李徐泪后的瞳孔空似疯癫,“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阿辞,祖母,求你找他回来吧,我什么都会改的!”
“不..在了?”
我有一个自年少时便心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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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而后摆手遣退了边人。
“你想用他得到权力,又想用权力困住他,然鱼和熊掌安能兼得?你要知,你想困于笼中的原本就不是笼中之。”
鲜血自咙溅而,整日陷在痛苦中的终于持不住失去生机。
“祖母?”
谢秀云看着自己最疼的两个孩成了这副模样,心痛难忍,对于李徐的一切,她无法认同却可以理解。
“是祖母,小五听话些,起来吧。”
“小五,你是皇帝了,应已天为己任,如今怎么好似忘了自己的份和责任?”
那张似玉温雅的面容,而今憔悴不堪,生了一圈胡,一月时间人已消减得可怖,瘦骨嶙峋判若两人。
他笑着我就兴,他哭着我就心痛,万千喜只由他而生,到死心里也只装得他一个人。
谢秀云走到李徐边慢慢蹲去,尽显老态的手伸过去抚了抚李徐的。
谢秀云手掌轻轻覆住李徐的额:“小五,你是错了,但错不该只归咎于你,没有人教你如何去一个人,你独自胡摸索着,生偏执,生自私,才酿成如今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