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
傅时律却完全没听去。
傅偲试探着挨近他,“哥,你看你一路奔波过来,这会还不带嫂,嘛啊,你想在外面?”
这会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傅偲想着订个饭店还来得及,她摸手机,一边询问盛又夏的意见。
傅偲着急解释。
“嫂还没来呢。”
傅偲一脸的惊喜,赶忙上前,“你们怎么来了?”
“哥,你这样叫擅闯民宅。”
“没有……”
傅偲尽量装毫不在意的样,“我们也就是偶尔碰到过一次,他没有对我怎么样,我和他几乎没接的……”
“你以为他需要活成这样?租这样廉价的房,过得一贫如洗,你就可怜他了吗?”
“他什么时候来找你的?为什么不跟我说?”
来搞收购一样。
傅时律径自走到沙发前,转了一圈,连个坐来的地方都没有。
傅时律握住她的手臂,拉着傅偲往楼上走去。
“世界那么大,他偏偏来了扬州,偏偏离你这么近,偏偏就跟你偶遇。”
“哪里不好?”
他拉着傅偲走到外面去,湖边的风肆意而动,着杨柳枝飘飘扬扬的,傅时律将车门打开。
车往前开了一段路,小区的大门,很快就来到赵薄琰所住的楼底。
他们气势汹汹地走来,傅偲朝他们后张望,没看到赵薄琰。
其中一人来到傅时律的车旁,“傅先生,屋里没人,不过行李都在,应该只是去了。”
门是开着的,傅时律像是自家门一样,那些男人也走了去,并将门关好。
傅偲嘴角倔地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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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偲看窗外,看司机行驶的路线有些熟悉,她勉扯抹笑。
这是搞突然袭击啊,傅时律的脸不大好看,盛又夏环顾四周,店里生意不错,她拉过了傅偲的手。
男人推开车门去,将门砰地甩起来,“既然这样,就去楼上候着。”
“偲偲,要不要跟哥回去?我给你开个更大的琴行,将全的生意都给你一个人。”
一路来到赵薄琰住的门前,幸好都没遇上什么人。
傅时律拿起一个抱枕往地上丢。
她心里隐约有不安,想着会不会是赵薄琰的事被他知了。
“我瞒你什么了呀,我在这好好的,放心吧,谈了男朋友第一时间就告诉你的。”
她实在没必要蜗居在这里,让父母和兄都担忧。
傅偲看他的样,像是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就是想你了,来看看。”
“嘛呀哥?”
傅偲手伸向旁边的车门,刚将门推开,就看到好几个人从楼上来。
“嫂,吃本地菜可以吗?你应该吃得习惯吧?”
“他现在你面前,就是在找麻烦,除非他像个死人一样永远消失掉。”
傅时律伸手,将她拉过去一把,“跟我过来。”
傅时律将车窗落去,抬起的视线盯着楼上。
“我要是想搞事,需要把她带来吗?倒是你,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傅时律绷的俊颜侧过来,目光投落傅偲的底。
“就让她在店里等我们。”
傅偲听到这话,赶走到他边去,“哥,这样不好吧。”
布艺沙发还是净的,只不过实在简洁,再加上茶几的油漆掉了大半,看上去呈现一破旧。
“他真的没有找我麻烦,既然都桥归桥路归路了,我们也不用找他麻烦……”
傅偲再次上了那个楼梯,走路的地方显得很狭窄,傅时律带着她走在最前面,后跟着一众手。
傅时律的神并未轻松些,他手臂轻碰傅偲的肩膀。
傅偲双手不由握,她早该想到的,“哥,你是怎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