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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秦飞燕竟然意识地看了一对面的宁郡主,瞧见她垂眸看书,似是没听到二人的对话后,暗自己有些痴傻,无缘无故去瞧人家作甚。
秦家与鹿家是姻亲,她也就没把祁枕书当外人,与她谈起来,“她怀中那孩可是你们的女儿?”
宁郡主的份摆在那里,于她而言,有些事想多了也是枉然。
尤其是在知晓从滨河县到青州的路上,只有她一人护卫,连个多余的丫鬟都不曾有之后,秦飞燕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神。
“嗯。”提起女儿,祁枕书笑容不减,“叫糖糖,今年四岁。”
宁郡主的护卫确实是不好当。
宁郡主翻书的手滞了滞,将手中的书本合了起来,靠着船舱闭目养神。
宁郡主在一旁看着二人谈,也将她这幸福的表收底,心断定,祁枕书与鹿笙厚。
不过心思归心思,秦飞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原本船舶离航,久久看不到包间有新的乘客,秦飞燕正忧心这一路要如何与宁郡主独。
“借你吉言。”秦飞燕朗笑。
里看到宁郡主,她才记起来昨日她爹与她说话时神有些过于沉了。
秦飞燕迅速收回视线,掐灭了最后一火苗,笑着:“是瞧了几个。”
原本她阿娘给她相看时,她因着心有杂念,一直也并未太上心,现在彻底想开了,便觉得等过了这六个月,就回家再好好与前日那个合缘的小娘试试。
“可真是让人羡慕。”秦飞燕笑着说。
从知晓宁郡主的真实份,秦飞燕便没有了一不该有的心思,但回到滨河县之后,偶然之间还是回想起自己心底的那涟漪。
“方才在码上好似看到了小笙,她可是来与你送行的?”秦飞燕找了话题继续与她聊着。
本来她想着,往后与宁郡主之间不再会相见,等时日一就能将那些悸动淡忘。
祁枕书本不多谈论他人私事,但话题谈到这里,便顺着说:“燕怕是羡慕不了几时了,听伯娘说,姨母已经在为你张罗相看小娘了。”
在船上看书果然会晃得人。
可不曾想,如今她们竟然又有了集,秦飞燕觉得自己那越矩的心思,又该死了地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祁枕书的现就犹如天降神兵,打破了她的囧境,叫秦飞燕好不欣喜。
不过比起需要度戒备的状态,更让她觉不舒服的是俩人之间的相。
听秦飞燕语气轻快,怕是在相看的人中,应是有中意的,祁枕书便说:“燕喜事将近。”
“嗯。”祁枕书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