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的酒都是每日酉时送过去的,鹿笙猜不到他怎么会这个时辰来酒铺。
“是我,小董,鹿娘。”门外的人应。
鹿笙正收拾着行李,就听见侧门被人拍响。
西厢的杂间迅速飞一白的影,在屋盘旋,一双锐利的鹰直勾勾盯着门外的影。
“鹿小娘,你明日可要回信?”送信的少年笑呵呵地问。
这海东青会飞了以后基本白天就见不到影,自己去捕猎,但天黑前就会飞回来,平时跟鹿笙不算亲近,但却格外听羽翎的话。
小董是玉楼的小厮,鹿笙与齐南一起去送过几回酒,每次都是小董收的货。
这家伙得特别快,现在已经有一尺多,原本鹿笙从青州回来的时候就想把它卖掉,但羽翎死活赖着不肯,鹿笙没办法就将它留了来。
往日鹿笙收到信后都会在第二日给青州回信。
咚、咚、咚、咚、咚、咚。
“你站住!”鹿笙气急败坏地去追她。
“那你去前门等着,酒在铺里。”鹿笙看了一天上盘旋的海东青,心里倒是半没有忧虑。
又过了两日,鹿笙将糖糖送去了鹿筝家里,准备第二日自己去一趟青州。
日不不慢地过着,转便到了四月末。
这话看起来像是在说自己生活的日常,但鹿笙还是瞧了里面不同寻常的意味。
“这个时间,你怎么过来了?”鹿笙在门并未开门。
“楼里面有客人闹事,正巧不小心将今日送的酒给砸了,事让你再送些过去。”小董言语着急,倒不像是说假话的样。
“这次不回了。”鹿笙笑着,“等有需要了,我再寻你。”
暮四合,天渐渐暗了来。
小家伙从书桌前抬起,好奇又羡慕地看向窗外。
鹿笙的手抓了个空,又要伸手去抓,祁枕书转又躲开了。
“谁啊?”鹿笙往院里走了走,问。
在它的后,羽翎也跟着飞了来,落到了鹿笙的肩膀上。
愉悦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转便已到了分别的时候。
鹿笙离开的这些天里,酒铺在柳芸的打理一切如常,鹿华林与玉楼搭上了线,与酒坊定了每日送一百斤桃酒到楼里。
祁枕书每逢旬休就会往家里捎一封信。
鹿笙又在青州待了三日,给祁枕书租了一间清静的单独小院,在三月初九的时候回了滨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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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鹿笙收到祁枕书的信,她说自己在书院的考校中,策问的文章受到山的赞赏。
“好的。”
俩人你追我躲,在院里玩得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