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祁枕书了肩膀,低声辩驳,“香也是香味。”
“你个坏……”
氤氲的气蒸得鹿笙面红,巾帕拭过肌肤带走了温的珠,鹿笙动作越来越缓,心脏开始砰砰加速。
每次都故意逗她,还不算欺负?!
而今晚,在这间屋里,只有她与祁枕书二人,这难免让鹿笙有些想非非。
上一次鹿笙来青州的时候,总是被祁枕书亲得心难耐,但因为有孩在,也只是亲过即止,俩人并没有一步的亲密接。
祁枕书垂眸看向她,密的睫羽眨了一,棕的瞳仁幽幽地隐着一层波光。
祁枕书的吻轻轻柔柔,像是日的细雨,一浸着鹿笙的。
她洗得极其认真,将上的风尘与香全洗去,只剩清清的澡豆香味。
鹿笙气不过,也顾不上自己对某人这张脸的偏,伸手住她的脸颊,使劲了,凶凶地控诉,“你欺负我!”
二人吃过饭,鹿笙又烧了去洗澡。
洁白的小脸因为生气泛着莹的红,一双眸清灵有趣,轻翘的嘴角微微嘟起,十分惹人怜。
祁枕书眸光闪了一,鹿笙赶忙开找补:“我灶上还着,你要不要顺便洗一?”
亏她刚才还觉得这人又木又呆!
鹿笙轻轻着发走浴房,屋外的夜空悬着一被浮云半遮的弯月,散发着淡淡的柔和银光,遮住了闪耀的星空,也为黑夜铺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空气中带着一清凉的气,鹿笙抬望了一天边的厚重墨云。
这人明明心里九曲十八弯,满肚坏!
伸手抚着她的侧脸,祁枕书清凉的吻掉了鹿笙要说的每一个音节。
看这样,夜里会有场大雨。
“这可不算欺负。”祁枕书任由她了好一会,才握住她的手。
“哼!这还不算欺负我,什么算欺负!”鹿笙不服气。
脸颊就被一柔的意覆盖,鹿笙甫一抬眸,就落了一片邃如苍穹般的瞳仁之中,嘴边的话语全数淹没在齿之间。
看着鹿笙从屋外走来,祁枕书抬看了看,眉柔和:“洗好了?”
话的瞬间,鹿笙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的过分,怎么听都像是一隐形的邀请。
“这算哪门香气!”鹿笙‘气急’,伸手就去垂祁枕书的肩膀。
“嗯。”鹿笙压着嗓,尽量不让自己急速的心带颤音,“你要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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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徐徐,轻抚着树梢,树上的枝丫轻轻摇晃,沙沙作响。